还在病着,他的脸和底下的床单一样苍白。
气色明显也不算多好,再开口时的语气里带了些求,“现在我已经不会再这样了,你能不能也别这样。”
“我们可以当朋友,虽然做不到像我和开子那样,但你要是有其他需要我的地方,我。。。。。。”
我半天没能我出来。
最后只能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尽量帮你。”
虽然他觉得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一天。
话到这一步就这样了,这是岑帆目前能为对方做到的最大一次退让。
其余他没法答应,不管是因为其他,还是为了他自己。
“不能。”刑向寒还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却扯着他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瞬:
“抱歉,只有这件事我没法答应你,我跟你也不可能有除了爱人以外的其他任何关系。”
岑帆因为对方口中那个“爱人”怔愣一瞬。
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反应过来后咬住下唇,往旁边去看:“你这是在逼我。”
“所以你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恨我,拒绝我,可以把这些事做得理所当然。”刑向寒真挚道:“不用有任何负担。”
即便隔着这么近跟他说。
岑帆还是很难把眼前这个人跟“受虐狂”三个字连在一起。
“那要是我和其他人在一起呢。”他忽然说。
挣开他的手以后,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和语气放平,心却有块被揪起来:“你知道的,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
有些东西能刺激到他的同样也能刺激到对方。
刑向寒眼底果然起了变化。
像是暴雨前的黑夜,乌云滚滚,连着整片天都在震颤。
“可以。”刑向寒忽然说。
又在对面人睁大的眼睛里,重新把他的手握住:“但在这之前我就会把你关起来。”
“不止你,这次我也会在里面,到那时候会有一条绳子捆着我们,我们永远都没法分开。”
他说的每句话都踩在岑帆心上。
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抖,“你不会的。”
“你可以试试,试试让一个人压抑太久,疯起来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刑向寒说到这的时候没有话里的近似威胁,倒是有些苦涩。
带着近乎无奈的哀伤,抬手捏了瞬岑帆耳尖的碎发,像是对他也是对自己,“你让我别逼你,你也别逼我,行么。”
岑帆往后退,一瞬间躲开了他的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