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岑帆。
但对方实在不听,他也没法强迫。
强迫一个人需要花太多的时间精力,与其这样,倒不如维持现状。
好在岑帆也没让他多操心。
即便搬了工作室,他们的生活也没发生太多变化。
到了夜晚依旧会抱在一起,在床上拼命汲取对方身上的体温。
尤其是这段时间,岑帆乖顺得像是他们刚认识,原先那些羞人的姿势他都愿意去做。
刑向寒也乐见其成。
他喜欢对方每次满脸通红,又主动迎合他的样子。
到了夜晚。
再一次从人腹部下来。
岑帆胸腔来回起伏,心跳声大得出奇,自己掌心的压痕还一直印在平躺着的男人胸膛上。
想起发生的一切,炙热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勾引。
岑帆都快不认识刚才的自己。
太羞人了。
“累么?”刑向寒大手划过他颈子。
岑帆的脖子很白很细,边上有个小窝窝,可以放下两根手指。
有时候单看他的长相,根本不会把这个人和需要力气活的木雕工连在一起。
“不累。”岑帆小声说,紧接着又咳嗽几声。
其实是累的,但他心里是真的高兴。
刑向寒没再带三明治回来,还愿意每天去木雕室门口接他。
这种事放以前是想都不敢想,连陈开最近都感叹刑向寒转性了,知道关心人。
刑向寒抚着他的脸。
岑帆顺着他掌心上下蹭蹭,把自己当成一个温顺的小宠物。
他知道刑向寒喜欢他这样。
刑向寒睨向这个漂亮的男孩,四目相交,勾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咬一口。
他从来不是个风流的人,
岑帆是他交往的第一个男孩儿。
两人当初在一起,是因为刑向寒觉得这小孩又乖又漂亮。
从国外留学回来那天,机场上岑帆躲在大理石柱后面,大眼睛水淋淋,小心翼翼的期待,又不敢贸然上前。
他当时一时兴起就答应了,也没想未来能处多久。
结果五年就这样过去。
刑向寒不擅长和人建立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