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么想。”
这句话他在几分钟内重复了两遍,语气一次比一次重,像是岑帆一直在曲解他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
岑帆背过身再没看他,从齐铭煊手里接过头盔。
一边戴好一边跨上他的车。
齐铭煊原本搁旁边看戏,在人坐到他身后的瞬间,忽然转过来,当着刑向寒的面帮人调节下巴上的系带。
岑帆下意识瞪大眼睛。
齐铭煊当没看见,弄好以后头往旁边故意偏了点:“好了。”
油闷再次轰上了天!
摩托车从人行道的斜坡一路冲到大马路上。
岑帆抓紧底下的扶手往后靠。
可即便是靠得再后,还是能看到车头右边的反光镜里。
男人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独立的身形,像是那条路上始终只有他一个人,却看不清任何表情。
“别看了。”前边的齐铭煊突然回头。
在两边过去的风中听不出情绪:“你老看他不如看看我,是谁刚把你从那儿解救出来的?”
岑帆被抓包以后装作咳嗽了两声。
收回视线后说,“不是故意的。。。。。。”
nbsp;齐铭煊往后又瞥了眼。
没出声。
摩托停在他们这栋楼底下。
人来都来了,岑帆不可能就这样让齐铭煊回去,也是才注意到他双脚前边放着的冰盒,上边摞着个大骑行包。
里边鼓鼓囊囊,塞满了东西。
“你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岑帆再次讶然。
齐铭煊“啊”一声,绕到前边把盒子提起来,“这次去北市出差,他们那边的北极贝特别好,就给你捎带了些过来。”
岑帆接到手里。
两人一块儿进家门。
齐铭煊说的是真的。
盒子里的那些北极贝,个头大还新鲜,旁边一圈都用冰块保着温,刚一开盖子能闻到股海水味。
这么好的东西配盒饭实在是太浪费。
岑帆把顺回来的盒饭放冰箱,回头道:“那下午就吃这个吧,我再炒两个菜,冰箱里还有昨天剩下的鸡汤。”
“都行。”齐铭煊直接坐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