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想的原因是,她下意识认为,萧迁不会那么的重视她。
“但但是我一直在府里啊。”云溪不死心的继续解释道。
长棋道“这是万幸的。否则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云溪听闻气馁,的确,她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没想到千算万算她居然还是漏算了,并且这个原因她怎么都想不通。
她了长棋,道“那、你们收到了我爹的回信没他怎么说”
长棋道“王爷应该会赶回来。”
云溪听闻睁圆眼睛,连忙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她的衣服早在马车上换好了,就是她自己穿的不是特别服帖,总觉得有哪里没理顺的咯着。小缘见状,立刻从台阶上走下来,帮云溪理了理衣襟。
“他什么时候会到”
云溪被长棋的回答吓到了,真以为萧迁不久就会回来,提着裙襟连忙去了外厅,然后在大堂上战战兢兢的规矩坐着,还拿了本在手上装模作样,端了一副乖巧十分的样子。
等了一会,云溪手都举累了,越越困,而王府门口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知道长棋不会骗她,萧迁可能是在路上耽搁了。她也只能强打精神,继续对着空气乖巧。
一炷香又过去了。
云溪把自暴自弃的扔在桌上,然后瘫着朝身后的长棋一招手。
“郡主有何吩咐”长棋上前。
云溪手放在雕花镂空木椅的椅背上,下巴枕在手上,闲聊问“据你们所知,我爹平常有没有什么偏的东西就是他好歹会有喜欢的东西吧”
长棋一脸不解。
云溪想了想道,“比如说,个戏、喝个茶、逛个窑不是,逛个药房啥的”
长棋好笑地说“王爷没有逛药房的习惯。”
“不过王爷的确有自己习惯的饮食,长春也知道的。郡主要知道吗”
云溪连连点头。
“比较长,我先写一下”
“停停停”云溪连忙打住,“太详细的以后慢慢说,现在先来点简单好做的。”
“哦。好的,”长棋道,“那就从简单的说起。”
萧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空气微凉,白日里围猎的事结束之后,皇上用要给他赏些补品药材的理由,又把他叫去宫里,明着暗着的说了一些话。
萧迁不痛不痒的听了,然后便随意忘了。
在涿州的时候,他便一直安排着回来之后的事,但现在却不知道怎么的,总有些意兴阑珊的感觉。
远远望去,王府里烛火熄了一半,正厅里黑乎乎的,他见一个人趴在桌上,身形影影绰绰。
云溪已经等的睡着了。
她今天本来就起的早,白天又一路奔波,既要对付流氓,还要防着渣爹,身心俱疲,累的不行,眼皮早就在打架了。
丫鬟站在她后面,头抵着圆柱也闭着眼睛打盹。
但是睡得不深,她头磕了一下,瞬间醒了,然后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王”丫鬟睁大眼睛。
萧迁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