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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峥闻言冷脸,“黎臻说的对,落寒就是被你给惯坏了,进部队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黎臻和翼寒都是为了落寒考虑,倒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溺子如杀子,是我太纵着你们母子了。”
说到此处,祁峥眼里带着歉意看向静默不语的祁翼寒,祁翼寒不屑地别开头一脸厌烦。
遭亲儿子嫌弃祁峥叹气,却听他那向来木讷不善多言的儿媳叽叽喳喳地道。
“有句俗话说得好,孩子的结果是母亲开的花,所以错误要从根处解决,至于怎么改您应该比我们做小辈的清楚。”
“黎臻!你不要太过份!”梁燕紧张地盯着陷入沉思的祁峥,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恨不能当场撕烂黎臻瞎叭叭的嘴。
祁峥若有所思地颔首,“是我的错……”
完了,她也在劫难逃了!
梁燕预感不妙眼里满是恐惧,在听到祁峥提出要带她一起去偏远山区接受再改造后,眼前一黑向地上倒去。
大手扶住软倒的梁燕,祁峥向祁翼寒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弟弟就交给你了,他向来任性,肯定不会安生,你多费心。”
祁翼寒态度淡漠疏离,“我也是快要当爸爸的人了,哪里有空管你儿子。”
闻言,祁峥也不恼,反倒笑了,“我儿子不是你弟弟?你当大哥的不管谁管。”
不等祁翼寒反唇相讥,黎臻先道,“您二位放心,他大哥不管还有我呢,我不会不管梁落寒的……”
落到她手里就别怪她不客气,除了给心性卑劣的梁落寒留口气外,她可以不留痕迹地让他尝遍十大酷刑。
梁燕哪里会看不出黎臻安的什么心,抓着祁峥不停求饶。
“黎臻肯定会害了落寒的,我求你别这么对落寒。”
祁峥面色一沉,不悦道,“你以为部队是什么地方,害人?亏你说得出口。”
“那就这么说定了……”黎臻暗喜。
见祁峥心意已决,梁燕再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目送祁峥抱起梁燕坐进车里,车子一溜烟驶向医院方向,黎臻唇畔勾着抹冷笑同祁翼寒道。
“走,咱们瞧瞧去。”
梁落寒进了部队大门再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被半强迫着换上军服带到训练场,跑步不跑,练操不练,谁敢逼他就要拼命。
祁翼寒和黎臻站在操场外围看到,摆手叫来一名教官。
听了祁翼寒的话,教官有些犯难,祁翼寒一拍教官肩膀。
“放心,出问题由我负责。”
教官知道祁翼寒身份,也知道祁翼寒是所有军人的偶像,闻言心里的那点担忧烟消云散,转身便对不听话的梁落寒展开了全方位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