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眨眨眼,又眨眨眼,移开视线,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沈南周在她的注视下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抱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表情真挚。
“我不想说太多甜言蜜语,也不想用苍白的语言去保证什么,嫁给我,我会对你好,永远不离不弃,即使生命终止,也不会停息对你的爱。”
如果是平时,这么肉麻兮兮的话绝对会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不能不让人动容。
俊雅绝伦的男人,诚挚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手捧鲜花,举着大钻戒,黑色眼眸深邃悠远,声音低沉,像古老的琴弦拨动出的神秘旋律,敲击着她的心弦。
就像一幅画卷,静谧又美好,既不真实,又很真实。
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朦胧,陈诺猛的一颤,鸦黑的睫羽轻轻煽动,这才意识到不是景象变得朦胧,而是她眼里不知何时蓄出了泪水,睫毛一眨,眼泪随之流了出来。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沈南周笑了笑,握住她戴着订婚戒指的手,将中指上的钻戒摘掉,为无名指套上新的戒指。
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六边形,相当的霸气侧漏。
冰冷的唇吻上无名指,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在她讶异的目光中,慢慢站起身。探身,吻上了令人心折的唇瓣,厮磨舔允,搅动着她整个的心弦。
直到被放到床上,陈诺隐约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忽略了什么呢?欲|火的堆砌很快打乱了她的思绪,再没有机会去深想这个问题。
被关在二楼小黑屋,嘴巴用胶带缠住的彩咴鸟流着泪对月神伤……
隔天醒来,神清气爽。
自从吃了长生不老药,两人的和谐运动就越发的和谐了。沈先生像个被喂饱了的大猫,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怀里女孩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在他想要往下继续探索的时候,陈诺阻止了他,“昨晚上好像忘记喂咴咴了。”
没错,她终于想起之前忽略什么了。想到饿肚子的小胖鸟,又意识到,貌似从昨天准备吹蜡烛之前就没见小家伙出现了。
“昨晚我喂过了,它现在在笼子里。”
“你喂?”陈诺惊讶,“它吃你喂的东西?”不是她瞧不起沈先生,实在是那小胖鸟真的特别特别特别不待见他,如果有能力,陈诺觉得那小家伙可能很愿意来场决斗什么的把沈南周赶出去。
“放心,它很好,早上想吃什么?”
“三明治。”
“我去做早餐,你去刷牙洗脸。”
楼就这么被带歪了,等回过神时,沈南周已经出了房间。陈诺摇摇头,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