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德一脸神秘。
“殿下,臣有位同乡,他认识一位来自南部的朋友,那人擅长养蛊虫。
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说有一种蛊虫会让人听话,让中蛊虫的人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若是用在李怀霖的身上,不愁他不听话。”
赵景奕一脸惊讶:“真有这么厉害的蛊虫?比黑市的毒还厉害?”
“有!他说蛊虫隐蔽性更强,不作的时候,就与正常人没有任何不同,往往杀人于无形。”
赵景奕思忖了片刻:“你找个机会,把那人引荐给本殿认识认识。
那个莽夫不识抬举,必要的时候……”
林承德点头应下:“臣明天就联系同乡!
您这边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暂时不走那一步。
说是中蛊虫的人,有一定的特征,内行之人还是能看得出来。
所以,臣才说是下下策。”
“那是自然!昨天父皇还让本殿陪他下了一会儿棋,好不容易才拉近的关系,得好好维持着。”
将军府主院。
客人陆续告辞,赵景昊为了避嫌,也随着赵景坤和赵景珏离开。
客人都走完后,李徐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徐大夫人挑起话题。
“今天马大人带着的那个少年郎是谁?看起来气度不凡。”
“好像是他的嫡次子。”
“不错不错,看起来比场中不少年轻男子都出彩。”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自己感兴趣的人和事,其乐融融,仿若先前并不曾生过任何不愉快。
只有林宜雪心事重重地坐在位置上,始终一言不。
爹娘走时,脸色凝重地嘱咐了自己一句:“安心等着!”
很明显,三皇子提亲被李怀霖拒绝了。
林宜雪越想心里越慌,若他们坚持不让我嫁给赵景奕,我该怎么办?
假如我学那些妇人的作派,一哭二闹三上吊会不会有用?
想到此,林宜雪抬起头来,探究地看了李怀霖和徐云歌一眼。
两人都和大家有说有笑,看不出任何端倪。
林宜雪又扫了在场所有人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林宜初的身上。
此刻,林宜初和旁边的徐二夫人,正小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