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皇子只顾着想昨天京卫营的指挥使为什么没有去灭火,也一时间忽略了至关重要的大皇子。
皇上就不同了,一听赵霁德提起大皇子,立刻朝大皇子去。
自从老四从余州回来,老大和老四,走的格外的近。
这次老四府邸半夜着火,谁都没去,就连京卫营的人都没有去,老大居然去了。
而且还赶在了赵霁德之前。
老大他要做什么
迎上皇上冷冷的目光,大皇子一步跨出,“父皇,儿臣昨夜,的确是去了四弟府中。”
顿了一下,他低了低头,仿佛在犹豫什么。
“说”皇上声音有些怒不可遏。
什么时候,老四的事也值得被拿在朝堂上说了。
要不是赵霁德来自余州,且在余州一呆就是十六年,而老四一直在京都,他都要怀疑赵霁德和老四有所勾结了。
尽管前些日子老四去了一趟余州,可也不可能就这么短的时间,老四就拉拢了赵霁德啊。
老四是全部皇子里,唯一一个被铁板钉钉不可能登基的皇子,赵霁德没必要和他走的近。
大皇子吸了口气,朝二皇子瞥了一眼,转而朝皇上回禀道“昨日儿臣听说四弟从父皇这里得了一幅画,那副画儿臣歆慕已久,想要问四弟借来欣赏几日。”
大皇子不提这画还好,一提,二皇子立刻想到了什么。
这画是从皇后那里取了拿给沈樾的。
昨日,父皇给了沈樾画之后,就下令将他母妃禁足,皇后娘娘那里,父皇也去了一趟,听说从父皇进去到出来,皇后一直跪着。
发生了什么他还来不及打听。
但是,父皇前脚将皇后那副画给了沈樾,后脚老三就派人去杀人放火,还这么明目张胆。
等等
这事不对啊
怎么老三这动作,像是在嫁祸给他啊。
他和老四,因为一幅画,因为母妃被禁足,可以称得上有仇。
这个时候,如果那些黑衣人没有被活抓,而是当场死了,那他是不是就会被牵扯进来。
这么一想,二皇子立刻目光幽凉的朝三皇子去。
赵霁德立在那里,半弓着腰,“陛下,据臣抓到的黑衣人交待,三皇子吩咐他们从四殿下那里夺了一副叫做云瑶居图的画,然后将画送回皇后寝宫。”
三皇子
死士难道不是应该在任务失败之后立刻服毒自尽吗
怎么他的死士话这么多活这么久
“儿臣冤枉是有人陷害儿臣,父皇给儿臣做主。”除了这个,一时间三皇子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