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朗置若罔闻,他从身后保镖手里接过长刀,慢慢走到温夕面前,“这把刀是当年你派温时迁去杀顾欢喜时拿的刀,还不错,刀刃锋利,会让你少些痛苦。”他说着,竟然还点了点头,像是真的在怜悯她一般。
“温夕,你放走温时迁,就应该知道,你要替他承受他该承受的,我一向做事分明,你懂的。”
他说话间手起刀落,温夕的右腿从膝盖处竟然被生生砍断!
白皙修长的半截小腿就这么咕噜噜顺着楼梯滚落下去,温夕啊的一声惨叫,生生痛的昏死过去。
温暖拉着顾欢喜刚别墅的大门,就看到林念朗干脆利落的落刀,温暖怔住,连哭泣都忘记。
顾欢喜像是呆滞了一瞬间,竟然朝前走去,那半截带着血的小腿就这么生生滚落在她脚下,她茫然地抬头看向回过头来看向她的林念朗。
她眼睁睁看着林念朗闲庭阔步一般拾阶而下,走到她面前站立,他甚至浅浅笑着问她,“你怎么来了?我一会忙完带你去检查,乖。”
他在笑,他竟然在笑,就好像他刚刚不是举刀断了别人的腿,而仅仅是随意破坏了一件毫无价值的东西。
顾欢喜的目光仿佛没有实处,她在看他,又仿佛在透过他,看向别处,一开口,声音里止不住的恐惧和颤抖,“林念朗,为什么?”
林念朗看向她的眼睛,她能看见了!
他缓缓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乖,别看。”
顾欢喜感受到眼睛上手掌的温度,她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满脑子都是林念朗唇角含笑却手起刀落,他像是一朵妖冶至极的花,带着致命的诱惑,分秒之中拿人性命!
最终都定格到他唇角那抹笑容,残酷的,冷血的,带着夺人心魄的蛊惑。
顾欢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林念朗抱着顾欢喜柔软的身体,转头朝身后的陈毅打了个眼色,陈毅领会,立刻带着人清理了现场。
温暖被紧随而来的厉清明强行带走,林念朗抱着顾欢喜坐上车,秘书询问地址后,平稳地驶向半山别墅。
林念朗看向被褥间面色苍白的顾欢喜,左手顺着她眉眼的轮廓细细描摹,她问他为什么,她眼里的恐惧害怕清晰的盛满,她在怕他!
这个认知让林念朗一瞬间心口痛,他不顾她还在昏迷中,低头吻上她苍白地唇,甚至牙齿轻轻挑开她的牙关,带着情欲的索取。
顾欢喜缓缓转醒,看向近在咫尺的林念朗,他们之间唇齿相依,睫毛相碰,她甚至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从他伏在自己身上的体内传过来,可她却如在冰窖,整个人冷的彻骨。
她连反抗都忘记,睁着眼睛像个布娃娃一般,由他索取。
林念朗离开她的唇,看向她的脸,如一潭死水,死寂沉默。
“欢喜。”
他出声唤她,顾欢喜看向他,眼底逐渐浮现出恐惧来,“你……你……”
林念朗缓缓将她抱起,小心地避开她的肚子,“欢喜,你在怕我?”
他脸上的受伤清晰可见,顾欢喜张了张嘴,想起他的手段和血腥,始终说不出来那句没有。
他的手一遍一遍在她背部缓缓拍着,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温柔的让顾欢喜觉得自己看到的那场断腿事件的主角不是他。
“欢喜……”
声音暗哑到极致,诱惑到极致。
云雨过后,林念朗抱着她靠在床头。
“欢喜,我不多做解释,我的确不是干干净净手段温和的男人。”
顾欢喜沉默着并不接话,她从前想过,他必然满手鲜血,在尔虞我诈里被夺去为人处世最初的良善和温柔,她以为她会不管不顾拥抱他。
可时至今日,亲眼目睹他含笑间利落斩断了温夕的一条腿,她才恍然明白,她和他,根本就是不同的的世界,他们中间相隔的不仅仅是顾家农场的并购,顾客的身死,更多的是,他的处事手段背离她从小所接受的风化礼教,人命于他如草芥,法律对他来讲只是一纸约束,根本毫无实质意义。
他在她面前温和有礼,像是带着一张和善的面具,可是背着她,他卸下面具,暴虐到让她害怕。
“温夕是个女人,你何必断她一条腿?她绑架我意图勒索你,自然有法律来制裁她,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顾欢喜坐起身看向林念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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