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林青樾好像是那种眼泪很多的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的落泪。他的眼睛很美,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让人想要蹂躏。周聿白不顾他的挣扎,将东西塞了进去。那个温暖又湿滑的地方包裹住了他的手掌,叫他险些失控。信息素的吸引是双方的,虽然注射了抑制剂,但林青樾像一块蜜糖一样散发着芬芳,很难叫人控制得住。林青樾还在不停的挣扎,被冰冷又锐利的物体进入,他难受的要死。但居然会感觉到空虚,就好像渴望着被什么填满一般。在呼吸的瞬间,他甚至能感受到戒指的形状。卡在了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深度,刺激的他不停的落泪。“拿出去……”“你上面的嘴在拒绝,可下面的嘴在挽留,我到底该听哪一张嘴的?”“下流……”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又很眷恋的摸了摸林青樾的肚子:“可惜了。”“我本来是想把它……”他的脸贴近到了对方的耳畔:“放进你的生殖腔里。”林青樾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他不敢想象,那个东西如果真的进入到脆弱的生殖腔内究竟会怎么样。“疯子……”“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薄荷味的信息素变得更加浓郁,汗液从林青樾的鬓角滑落,顺着锁骨滑向了看不见的地方。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一尾缺水的鱼。血液里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游走,在啃食,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不肯说话。周聿白伸出手去擦了擦擦的汗:“很难受吗?”那只手顺着脸庞一路向下,一路爱抚。他的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就是要难受,因为难受了你才会长记性。”“你才会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关于背叛的惩罚。周聿白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因为他其实也在忍受着痛苦。他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在注射抑制剂之后会变得暴躁易怒,就好像暴虐的因子在血管中蒸腾,叫他忍不住去毁灭一切对自己有威胁的东西。所以这已经是克制的结果。他只是给了乔苏木一个小小的教训,不是吗?甚至都没怎么受伤,住上几天就可以出院。如果有下次的话,他准保不会这样好说话。林青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其实更为准确的用词应该叫昏迷。他一次又一次被推到了欲望的临界点,然后再被生生拉回来。到最后终于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但即使是睡着之后,他都一直在做噩梦。在他的梦里面,周聿白想要的是乔苏木的命。他想要阻止,但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插进乔苏木的身体,溅出了大片大片的血。他在通红一片中惊醒,这才发觉天已经亮了。周聿白不见了踪影,那枚戒指重新回到了他的无名指上。左手被解开了,依稀能看到一道红红的痕。还没来得及下床,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周聿白端进来了一份早饭,清清淡淡的白粥配着开胃的小菜,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吃饭吧。”他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语气平静的要命。林青樾没有看那碗粥,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了阳台的门。周聿白站在他身后没有动,看着他打开了阳台上的窗户,将那枚戒指扔了出去。那个刚才还戴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出了窗户,甚至没有听到一丁点响声。林青樾也很平静,他转过头时甚至没有说话。只是重新坐回了桌子旁边,拿起了那只盛着白粥的碗。随后开始有些机械的将粥往自己嘴里喂,一勺又一勺。但周聿白却总觉得他的脸上带了挑衅的神情。即使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依旧耐心的等着对方将那碗白粥吃光。这才开口说了一句:“捡回来。”林青樾将碗放回了桌面,算作是自己的回答。“不要让我重复想离婚的第三十一天“原来代表爱意的玫瑰,也可以是伤人的利器。我还是没搞懂他温柔的面孔下藏匿的究竟是什么,但总归不会是爱。——【来自林青樾的日记】”阳台下头种了一大片玫瑰,全部都是周聿白亲自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