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他解释清楚,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求求您,慈悲……”
“冥顽不灵,关进柴房,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话音刚落地,李朔月便被两个家仆拽着肩膀,扔进了柴屋。
——哐当,这回门落了锁。
“婶婶,求你放过我,我、我给您四十两……”
“大哥,你行行好,善心,就饶恕我吧。”李朔月将门晃得咯吱咯吱响,近乎绝望地哭喊:“我、我再额外给您银钱,我真的、真的有。”
“……放过我吧,我没有偷人……”
“呜呜呜,展郎,展郎,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
从天亮喊到天黑,屋外那么多人,却无一人搭理他,李朔月将嘴唇、手指都咬出了血。他瘫软靠在柴垛上,心如刀绞,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涌。
陈展,陈展不会卖掉他的,一定是、一定是其他人撺掇……陈展说过,拿他当夫郎的,怎么会卖掉他呢?他一定是生气自己和白五抱在一块,可他们没做什么,白五没进来。他是清白的!他是清白的!
只要逃出去,逃出去,回家同陈展把话讲清楚,他解气了,肯定会像从前一样待他好的。
李朔月浑浑噩噩,抱紧双腿,哭得脑子蒙痛。
展郎、展郎,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来救救我,不要,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
我以后只听你的话,再不见其他男人,也不出门,展郎,求求你,求求你……
—
天尚未亮,赵大拉了只野公鹿往吴家赶,自打陈展不再将鹿卖给他,他倒卖鹿的生意便一落千丈,好在昨日又收了一只,这便急忙往吴家赶。
他与吴家大管家有交情,这鹿的价格自然也给得高些。
若非如此,谁会费劲找这些东西?
赵大走了后门,照例是看管后院的吴二来开门,“前日不是说找不着吗?怎么今日就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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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个上水村的猎户猎到一只,恰巧叫我遇着了。”
“来得正是时候,昨个大少爷还吵闹要吃炙鹿肉。”
“若大少爷馋嘴,今日就能宰了吃。”赵大遗憾道,“只可惜不是小鹿,肉老了些。”
“那也有许多种吃法。”吴二牵过鹿,笑道:“我牵去厨房杀了,你在这候一会,我把鹿鞭拿过来。”
“成。”
自打赵大与吴二开始说话,李朔月就贴在墙根上听,他起初只觉得这声音莫名耳熟,后来才听出来是赵大。
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或许赵大能救他出去。
李朔月没敢立即出声,等另一人没了声响,他才出声唤赵大。
“赵大哥,赵大哥,你在院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