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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儿,今日怎么了,绣得心不在焉,黄牡丹都要绣成红牡丹了。”孙老嬷咬断白线,笑话李朔月。
“啊、啊?”李朔月才回神似的,急忙咬住被针戳破的指头吸血,他心里记挂白五,这人怎么还不来,难不成走了别的道?
“小嬷,小嬷,要吃花生,花生。”
一旁吃花生的兰姐儿忽然抱住李朔月的腿,将自己剥不开的花生举起来,看人的大眼睛又圆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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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嬷给你剥呢。”李朔月从远处收回视线,刚接过花生,就见着白五从远处的山坡冒出头,他当机立断,立马抱起兰姐儿,踏进门槛内,隐了身形。
他埋银子的大榆树就在柿子林附近,距离孙、冯两家近,白五挖银子,走哪条道都有可能。
李朔月赌他走上后山这条道,没想到真赌成了。
陈展巳时初带追云出了门,后脚他就出门埋银子,埋好后就找孙老嬷绣花,等到了申时,这白五才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白五这喜气洋洋从后山回来的模样叫孙老嬷瞧见,他再说银锭丢了,那这白五就是最有可能偷窃之人,孙老嬷可是最最重要的证人呢。
眼见事情成了,李朔月嘴角的笑压不住,他帮兰姐儿将花生都剥了壳,又留了好一阵,才提着篮子脚步轻盈地回了家。
戌时初,李朔月从粮房跑出去,面色惊慌地朝刚踏进院子半步的陈展道:“不好了,展郎,我放在粮房里的五十两银锭子,不见了!”
陈展刚带追云瞧郎中回来,脚步一顿,不甚在意问:“丢了?”
“对呀,就丢了,我怎么找都找不着。”李朔月神情焦急,俨然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
“呵。”陈展笑了声,忽而手指挑起李朔月的脸:“别是给了哪个奸夫吧?”
“……”
李朔月身体一僵,有种被看透的心虚感。
“你、你胡说什么呢!银子丢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说笑?”
“丢哪了。”陈展松了手,淡淡看了眼李朔月。
“我就好好放在粮房里,用手帕子包得严严实实,还放了松香呢。”李朔月跟着陈展,将打好的腹稿全盘托出:“你出门后,我便去孙家和孙阿嬷一道绣帕子,屋里没人,说不准是这个时候叫人偷了。”
“贼只偷银锭子,没偷其他碎银?我不是给了你二百多两吗?”陈展垂眸反问。
“……其余的银子,我、我藏得深,就压在粮食最下面。”李朔月结结巴巴道:“许是小贼没翻着。”
说这话时,李朔月更心虚,他拿了一百二十两打偃月刀,又给了白五银锭,手头只剩下三十多两,全藏在东屋。
陈展见李朔月吞吞吐吐闪烁其词,忍不住冷笑,什么叫贼偷了,八成是都给了两个奸夫,这会儿在这贼喊捉贼呢。
李朔月又想耍些什么幺蛾子。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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