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鸡一脸“凶!这新娘子美是美,但太凶!什么叫白切?”的表情!
唐莞茹冷笑了一声,轻轻地给它来了一个冷巴掌。
“不懂白切是啥?就是把你漂亮的毛毛一根不剩地使劲拔光,洗白白后!再用清水把你慢慢地煮到刚刚好,然后拿长长的菜刀把你的鸡手、鸡脚、鸡屁股统统砍下来……”
“喔喔喔……”
欺负鸡算什么!
骗鸡呢?菜刀有两尺长吗?
这女人啊,空有美貌,没有头脑,真是绣花枕头一个!
太可惜啦!
大公鸡晃了晃鸡脑袋,把斗鸡的精神头儿备得足足的,时刻准备战斗!
“去吧,自个找个地方好好地待着,再吵盐焗!”
大公鸡张开翅膀,逃难似的拼命拍打着翅膀飞了下地。
哇,它居然听懂了,这个女人要用盐把它咸死,好狠呐!
它家那鸡婆娘在窝里可是出了名的无敌吵嘴王铁三娘,别的鸡都不敢来惹,但是跟这新娘子一比,它家三娘简直就是温柔贤淑的代表啊!
它家三娘向来都对它客客气气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敬畏,根本就不敢有半分的怠慢和欺负之意!
呜呜呜……
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彻底摒弃以前那种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大鸡子主义思想,决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它家三娘恶语相向、动辄脾气了。
一定要好好地亲亲它!抱抱它!陪陪它!夸夸它!
太吓鸡!
唐莞茹直接走进房间,坐在了桌子旁,从酒壶中倒出酒,一杯下肚,“什么酒,凉白开吧!”
比她平常与朋友们喝的啤酒还不如,一点都不带劲!
想起这两天生的荒唐事情!
唐莞茹心情压抑地又连续喝了好几杯下肚子!
直到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
唐莞茹摇了摇空掉的酒壶,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酒杯!
摇了摇有点晕的脑袋,这酒原来后劲大……
“相公,你在哪里?咱们该上床睡觉觉了!”唐莞茹摇摇晃晃地趴下了瘦弱的身子,在地上同手同脚地爬了一圈后,终于将角落躲得好好的大公鸡死劲地拽了出来!
“喔喔喔……”大公鸡害怕地睁大一双斗鸡眼拼命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