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留成遂走向桌前,亲切地向每个人打招呼。“大娘,三父,五父,大兄,二兄,三姐,大家好。”
言罢,张留成轻坐于张父之侧,满桌之人皆乐谈之。
在酒足饭饱之后,大父体贴地把张父和张留成安排在东厢房中,让他们得以安心休息。
经过一天的奔波,张父累得不堪,一躺到床上就陷入了沉睡。
而张留成则担心打扰父亲的休息,不敢开始修炼。
于是他只是闭目躺在床上,默默运用功法。周围的灵气不断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灵力逐渐增强,无声地描绘着他的未来。
……
次日清晨。
张记成衣铺渲染着喜庆的气息,彩灯点缀,繁花似锦,宾客如云,街坊各自提着礼物,纷至沓来,恭贺寿辰。
大父与大娘各穿着一件红袍,犹如朝霞映雪,站在门口,笑容满面,接待宾客,举止雍容华贵。
突然,一群手持刀棒、身穿黑衣的大汉犹如夜幕中的风暴,迅猛地冲到了张记成衣铺的门口。
他们的出现犹如猛虎下山,充满了威慑力。
为首的是一名麻脸大汉,他如磐石般稳稳站在门口,一双冰冷的眼睛,如狼一般,紧紧地凝视着大父。
那大汉的言语如同严冬的寒风,冷酷而霸道。他厚重的手掌击打在门框上,扬起的尘土仿佛在诉说他所言不虚。“张缝人,汝竟敢用银子来庆贺寿辰,却未用银子支付租金,真是胆大妄为!汝必须尽快把所欠的租金全部缴清,只有这样,兄弟们才能离开。若不然,汝也别想再过什么寿辰了,赶紧收拾东西,给吾滚!”
他的声音如雷震耳,字字句句都让大父紧张起来。
他的语气坚定,他的眼神冷酷,他的态度坚决。
大父苦涩地摇首,心知那麻脸大汉并非夸大其词,唯有尽快筹措银两,方能解除他和他的成衣铺之危。此时,大父真切地体悟到银两之威,亦深感生活之压力。
();() “众英雄,且听吾一语。吾非但不守信用,无意拖欠租金,今日恰逢吾寿辰,银两紧缺,租金竟涨二十倍,实乃吾无力承担。吾岂是不愿交租,但事已至此,吾又有何办法?此刻,吾多么希望自己身家万贯,随意取出银两,以满足英雄们的需求。然而,现实残酷,吾无法满足各位的要求。”
“吾知道汝等也是受命行事,身不由己。但请汝等考虑到吾此时的的情况,给吾一些时间,等吾凑齐了银两,吾一定会亲自送到各位英雄手中。今日是吾寿辰,承蒙各位好汉赏脸,吾也将各位视为上宾。吾相信,各位英雄定会理解吾的难处,高抬贵手,放吾一马。”
听到大父的话语,麻脸大汉眼神凶狠,语气恶毒地说道:“汝的寿辰,与吾何干!立即拿出银两,吾等收了钱财,便会立即离开。若是汝今日不给出银两,哼,吾等定会给汝添点小彩头,砸了这宴席!”
听到麻脸大汉的话,大父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汝所言者,岂以加彩头于吾宴席,使之狼藉不堪,岂以威胁我乎?岂以宴席为恐吓乎?望汝非此意也,望汝能解吾此时之心境。吾知汝有能耐,有胆略,但吾信汝有更大的气度,不至于在此宴席之上,使吾尴尬难堪。”
“吾已言尽至此,一切唯听汝命。然而,吾仍须再三恳求,愿汝能宽恕吾之过失。待吾筹得银两,必亲自奉至汝前。吾望汝能理解吾之苦衷,赐吾薄面。”
这时,张父等人从院中缓缓走出。
看到这一幕,麻脸大汉大笑起来,挑衅地问道:“哈哈……张缝人,你居然还找来了帮手,就凭这些人,你以为能反抗我们吗?”
大父毫不犹豫地站在门口,挡在众人面前,以恭敬的语气解释道:“众英雄,他们并不是帮手,他们只是来为吾祝寿的宾客。”
然而,那麻脸大汉并未听取解释,手中金色短棒挥舞,恶狠狠地朝大父的头部砸去。
就在这一瞬间,围观众人皆被吓得呆立当场,失却了行动之力。
言犹未了,身形已动。
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出现在张缝人面前。
此人,便是张留成,他面对麻脸大汉手中的金色短棒,出拳如闪电,拳风呼啸。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起,麻脸大汉手中的金色短棒被张留成的重拳击得脱离手掌,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出。
短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几十米外的墙,击中之时,声音震天,整个墙壁都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被金色短棒击中的部分瞬间出现裂痕,如同在空气中撕裂一般,发出清脆而破裂的声音。
麻脸大汉惊愕地站在原地,握棒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张留成的恐惧和惊骇。
周围的观众见此情景,皆被深深地震慑,瞠目结舌,呆立原地,仿佛被这一击的威力和声势定住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