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霍深见身上介于男人和少年的气质,已经开始越来越明白明显地往男人的方向偏移了。
郁长洱这点小力气还想抵抗霍深见。
原本她力气就小,更别说现在手抖得软得酥麻。
她抓着被单的手很快就被环抱着她的男人温柔却强势得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掰开了。
她汗涔涔的可怜小手被男人团着捏到手里,送到他清冷嫣红的唇边亲了一下。
“别闹。”
霍深见的声音也同样啊嘶哑。
却和郁长洱那种喊破了的嗓子不一样。
好像越来越惑人了。
到底谁在闹啊郁小色鬼经过昨天的事情,已经吓破胆了。
色字头上果然悬着一明晃晃的大刀呀。
跟她想的一点不一样啊
怎么就,怎么就收不住越演愈烈了呢
她这个礼物是一次性的。
可是听着霍深见的语气,她还得一直送礼送下去呢
那她不是要被拆掉了吗
郁长洱抓不住床单,就想抓着被子。
小姑娘哭唧唧的表情着就可怜,急得妩媚的眼角沁出一滴眼泪来。
尤其是配合她全身的惨状。
男人已经极度顾及她,力气放得很小,但小姑娘就是不让抱。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霍深见的大掌捏着她的双臂时,她就不自觉地颤抖。
给碰到的手臂的地方仿佛过电流一样。
只是接触到的温度,就让郁长洱脑中开始不自觉地放电影。
昨天晚上的事情,视听嗅感被调动到极致。全方位海陆空配合记录。
他的声音,他的呼吸,甚至他的力度,她都记得。
轻轻的接触就能勾起郁长洱身体里的火苗。
她眼睛半开半盒,脑袋混混沌沌地一直从黑夜见到了日出,才被允许睡觉。
在那之前,她每次想睡觉,都听见,“乖,别睡,着我”
才过去区区几个小时的时间,身体的记忆什么都在。
小娇气包委屈就要掉都金,更别说被疼过度了。
眼泪都被男人温柔地吻掉了。
“小耳朵哭得真漂亮。
梨花带雨。”
某位语文很好,正拥着她的男人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妈呀,不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