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不是这事儿,那段柏庭到底怎么你了?】
提到这个就?来气?,宋婉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和她讲了个明明白?白?。
静香倒是难得没?有和她统一战线。
【静香:如果是你平时那些追求者,这个地下情委屈受了就?受了。可对方是段柏庭,段柏庭啊!那个目下无尘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段柏庭。他愿意陪你隐瞒这么久,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宋婉月同样也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的好姐妹居然不站在自己这边。
她可是向来帮亲不帮理?,屁股歪到天边去的。不高兴的宋婉月直接给静香打去一通电话,委屈巴巴的开口:“你怎么能帮段柏庭说话呢,这件事明明是他的错。”
听着电话那端姑奶奶的哭腔,静香一下子就?慌神了,从床上坐起身,随意翻出一条睡裙裹在身上。
“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那个该死的段柏庭,他怎么能这样,明明都答应你了,还?把你的照片设置成墙纸。摆明了就?是故意的,想被别人看到。”
正好男人煮好了面,推开房门进来,一身白?衬衫黑西裤,袖口往上挽。儒雅随和,带着很重的书卷气?。
“一瑾。”
他温柔叫她的名字。
静香急忙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别开口。
男人会了意,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半框眼镜,随意在桌上垫了张纸,将碗放上去。
安静等在那。
宋婉月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没?听错:“你房间有男人?”
静香看了眼满身书卷气?的男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去了趟酒吧,结果睡了个去酒吧抓逃课学生的人民教师。
这位看着二十?七八的人民教师好像还?是个处,思想传统,觉得睡了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晚结束之后,在静香这儿,这事翻篇了,对方却显然不这么认为。
每天下班都会来她家给她做饭做家务。静香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她渣是渣了点,但也不忍心欺负老实?人,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这人高中老师,除了备课上课还?得给学生上晚自习,工作时间安排的很满,却还?是每天挤出时间来给她做饭。
夺了人家的贞操,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她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听她话里?的凝重程度,宋婉月一时不知?道是她的事情严重点,还?是她的更严重。
静香又将话题调转回去,和宋婉月统一战线:“段柏庭这人是真过分,我看他是故意的,把他的手机壁纸换成你们的结婚照,肯定就?等着被别人看到。”
宋婉月本来还?没?往这方面去想,被静香这一点拨,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关注过段柏庭的手机壁纸是什么。
静香泄私仇,恶狠狠骂了句:“段柏庭,该死的混蛋!”
车门是在她骂这句话之前打开的,所以段柏庭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
宋婉月愣在那里?,死死握着手机,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直到段柏庭垂眸看她,她才惊觉,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
支支吾吾结结巴巴:“你。。。。。。处理?好了吗?”
段柏庭解了西装前扣,从容落座,关上车门:“嗯。”
她企图模糊重点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
他顿了顿,“只是告诉他们,我不希望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们应该听懂了我的意思。”
宋婉月暗自腹诽,不亏是黑心资本家,威胁人都这么隐晦。
司机驱车回家,段柏庭漫不经心的又将话题转回来:“刚才在骂我?”
宋婉月一下坐正,后背都僵了:“没?有,我怎么舍得骂你呢。”
“是吗。”
他松了松领带,大约是觉得实?在过于束缚,便将它摘了。说话的语调仍旧很淡,淡到听不出几分在意来,“那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骂我混蛋,是我听错了?”
宋婉月惯会信口雌黄,睁眼说瞎话:“就?是你听错了。我和静香夸你呢,说你办事有能力,长得又帅,带出去特别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