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慕广寒最后一丝丝理智尚存,差一点点就彻底沦陷,被逼问出所有秘密了!
……
……
隔日清晨,曙光如丝。
燕止一如既往醒的很早,银发垂床,自顾自发了好一会儿呆。
不久,慕广寒也醒了。
然而动不了。身躯像被千斤重锁束缚,酸痛无比。
稍微动一下就……嗷!
剧痛带着昨晚后来种种片段闪过脑海。他呆了片刻,一时浑身燥热、无地自容,赶紧僵直闭眼装睡。直到正午的阳光洒满一室,才不得不硬着头皮试图起身。
一动之下,腰部剧痛再度袭来,他差点又惨叫出声。
终于不得不伏在床上,悲愤地回顾昨晚那场不堪回首的“险胜”。
“……”
昨晚,在被燕王算计了个彻底之后,他退无可退,只能使了个险招+抱着必死的决心凑到燕止身边,说了一些……不得了的话!
nbsp;那是《论策》所记载的最卑劣、最可恶的策略。
可他能怎么办?
除了用尽浑身解数混淆视听,已经没路可选了!
可一旦话语出口,再后悔和想跑都为时晚矣。燕王哪里还可能给他反悔的机会?自是当场把他捉住,一把摁回床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微笑,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像要杀人放火。
于是,天摧地陷,混乱不堪。
慕广寒也才终于明白,原来新婚之夜的“索求无度”,不过只是“温柔地伺候”罢了。彼时新婚燕尔,燕王一些阴暗的欲念并不敢轻易施加在他身上。
可昨夜,是他自己说的,凡是想试,都让他试。
那燕王自然有了放肆的理由!
什么西凉人丧心病狂的癖好都暴露了,慕广寒扶着腰直想骂人,暗道日后生活艰难!
……
勉强用过午饭,慕广寒拖着被掏空的身子又回到床上。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无尽疲惫,腰有千斤重。半梦半醒间,一只滚烫的手在腰上轻轻按揉,带来丝丝缕缕的舒缓与放松。
午后的暖阳透过窗棂,也带得整个身上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