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审想敢问主母一件事——”
“说吧。”我到了门边,又被他喊住了。
唐审纠结了一下,问起:“主母为何对此事这么上心?”
“我替唐染做的,不行吗?”
唐审冷笑一下:“恐怕主母未必是对门主上心——”
这个男人,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和旁人相处也是带着透视的眼睛直接看到别人骨子里的。
我嫣然一笑,逼着唐审红了脸,他自觉地转开了目光瞥到了别处,不敢多看我一下——
我说:“非要个道理啊,那么就是我对燕戊戌用毒的手段很钦佩,我也想知道他的那些毒药是怎么配制的,我学会了他的那一套,将来用在唐家堡——对唐门并没有害处吧?”
“主母的意思……是您要燕戊戌这个人?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对,别在半路给我弄死了——他是生是死,等进了唐家堡,我先利用完了他,再交由你处置。”
唐审点了点头,他问起:“那……门主那边呢?”
“放心,我晚上会给他吹枕边风,他听我的。”
我故意靠近唐审身边,把这话说得暧昧至极。
只要唐审给我保密,没有人知道我先预订了那个“大叛徒”,唐染那里嘛……他的枕头距离我好远呢,我才懒得在他耳边多浪费口水。
练武还是孵鸡蛋(1)
×××××××××××××××××××××××××××××××××××
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第二天我把新配制的毒药给了唐审,让他快快去办事。
我骗他说,这也是唐染昨晚在我枕边“吹的风”。事情进展如何,都找我来汇报,也就是说,抓到了燕戊戌——第一个就来通知我。反正这段日子唐染也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忙着呢,唐审听了没有多疑。
唐宁很少来我身边了,他在躲着我,躲着他自己的单相思,就算和我见面了也是淡淡的几句话,忙着走人,和最初跟在我身边的乖乖少年完全不一样了。
正是因为唐宁对我的不管不顾,我陷进了一个错误的泥潭里,差点玩掉了自己的小命。
我和唐染的分床日子继续——他这位当正主的也不知道我花花肠子里扭来扭去的阴险点子。
那天下午,说来也巧:唐染不在唐家堡里,像是外头有人找他出门去应酬。
唐苇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来的几个人都说是那个什么武林盟主那块地的——切,到了唐家堡门口,恭恭敬敬请见七叔,真可笑,胆子就那么小——把七叔邀出去。我看他们是害怕唐家堡里的机关和毒物,怕自己有去无回。”
我忙着手边的帐目,笑道:“他那叫应酬,男人嘛,老是窝去武场干什么?”
“七叔那是去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