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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闪一吓,忙不迭地说了实话:“堡主——是敏堂的飞鸽传书……”
“他们查到了什么?”
“是……是堡主……吩咐他们查的事情……”
“说!!”
仅是一个字,唐苇、唐宁、唐闪身子一抖——
凌步天夹在中间等着看好戏。
唐苇在身侧死死牵着唐闪的衣袖……他和唐宁都很清楚,这件事……一旦说了没转回余地了。
“唐闪!”
“是……堡主……敏堂主说……说,那个……那个带主母来中原的人……人是……是……”
“燕行云?”静谧中,是凌步天念起了这个名字。
唐苇和唐宁浑身被冰冻了似的!刚刚还在他们身边的少庄主不知何时转去了后面,他的手里展开的就是他们在争的飞鸽传书。
凌步天站直了身,不好意思地晃了晃手里的纸片:“那个……这个掉了,我捡起来了——唐大哥……你要找风云镖局的镖头吗?”
心里委屈与谁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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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天色慢慢阴沉下来——乌黑的云朵像黑心的棉絮,正在慢慢挪过来。
我木讷地坐在比武台下的看席上,浑浑噩噩任由其他男人看在眼里,指指点点地说笑——
“那不是唐染的夫人么?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你可别说——真是越看越美,趁着那毒君不在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嘘——你小声点,当心她一怒之下用暗器杀了你!”
“哼,唐染那厮还真是胆大,竟然让自己的女人来给他做探子,明目张胆坐在这里看着各派的武功路数——”
他们的窃窃私语,有些我听到了,有些只是嘀嘀咕咕和猥琐的笑声。
我一人一桌,麻木地看着比擂的那些人——
耳边总在盘旋裁定人的声音:
——燕镖头胜!
——燕镖头胜!!
燕行云的武功,根本就不需要白若兰替他担心。
或许,今日我穿着他最爱的这一身衣服坐在这里,他的高兴喜形于色,越战越猛。
东边的乌云靠得近了,天顶的乌云里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
“红雪——”不知何时燕行云来到了我身边。
我麻木地移过眼神,淡淡看着他身上的衣——我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喘息。
我问:“这么快……就比完了?”
“天快下雨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