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鸢,你有没有看到他俩为啥打起来了?”
事时,只有白鸢坐在靠窗的位置,想要知道那两位生了什么,只能来问白鸢。
小阿鸢摇了摇头,她确实没有看到两位哥哥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起了争执。
她那个时候在练习画魔法阵,她在这个时候通常会全身心投入魔法世界,就算是在她耳旁说话,她可能都听不见对方讲了些什么。
“你问小阿鸢,还不如去问两位当事人。”
朱璃给自己倒了杯红茶,细细的品尝,她刚刚受了惊吓,需要压压惊。
段温月用手在脖子处比划比划,小声地道:“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他又想起宋越白之前好像在二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宋越白,你知道他俩干啥了吗?”
见段温月伸长着脖子朝二楼张望,宋越白觉得他此刻就像那想吃肉的王八,不由得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问你话呢!”
“没,没啥,我晚上喝多了,这才刚醒,能知道一些啥?”
看着宋越白满脸绯红之色,想也知道晚上喝了不少。
因此几人也没怀疑他话的真假。
既得不到事件的真相,又不敢去问当事人,段温月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朱璃看不得他那副坐立难安的样子,一巴掌拍过去,段温月顿时就老实了。
“要去给青舟哥哥送点被子什么的吗?”
白鸢看着几位哥哥姐姐坐在那里不动,想着禁闭室里又冷又黑,就想给青舟哥哥送点温暖。
“席青舟惹你晚晚哥哥生气了,还是让他先长点记性吧。”
朱璃说完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怕自己这边刚给席青舟送去被子,转头云岁晚就找理由加重他的惩罚。
既然朱璃都那样说了,白鸢也就不执着于给席青舟送被子的事。
毕竟他是一个冰系异能者,应该不怕冷才对。
宋越白迈着豪迈的步伐往外走,朱璃连忙叫住他,“这么晚了干啥去?”
“既然酒醒了,我去溜达几圈散散酒气。”
说完摆摆手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城主府。
宋越白一出城主府就融进了黑暗中,避开人群去到了禁闭室。
说是禁闭室,其实就是间小黑屋,也没有人看守,就那把小破锁,哪里关得住一个高级异能者?
说到底还是看人的自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