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吓人,药效似乎对你来说有些太强烈了,”维吉尔评价,站起身示意那两个家庭医生过来检查情况,拿着手中的记录纸低头看向诺曼,“感觉怎么样?”
诺曼示意哈利松开手,下床走了两步,畅快地笑了起来,在维吉尔冷淡的目光中给了自己儿子一个拥抱。
“不能比这更好了。”
“是吗?”他笑了一声,却听不出什么笑意,“那就老实把你那些不该伸的手收回去,我可提醒过过你不止一次。”
维吉尔低下头写了点什么,折了两折放进兜里,临走之前又抽了一管哈利的血样。
“我……”哈利在抽血的时候低着头不看他,似乎想说些什么,“我很抱歉。”
维吉尔把棉签按在他手上,把采血管盖好才看向他,目光有些不解。
“哈利,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那是我……”
哈利抢白,维吉尔往下压了压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诺曼做了什么都与你无关,你是他的儿子不错,但不代表着你就得继承他的过错,别把他人的过错加在自己肩膀上,”维吉尔按住他的肩膀,“永远不要。”
哈利不知道他这是在强调什么,只能点头,又被维吉尔连哄带骗着同意了周日和他们一起去第五大街参与游行的邀请,又晕头转向地被他骗去自己房间准备睡觉,躺在床上了才现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他总感觉维吉尔似乎在有意把他和父亲隔离开来,但维吉尔每句话都说得情真意切,他却找不出证据,又连着忙了几天实在是疲惫,只能把这个疑惑抛之脑后。
然而功成身退的维吉尔可没空在意他都现了什么,确认自己走出监控范围后找了个小巷子瞬时传送到了实验室,马不停蹄地开始分析数据对基因药剂进行改进。
他在实验室里泡了一天一夜,托尼给他来了几个电话问他在干什么他都是糊弄着就过去了,第二天被菲德尔出声制止的时候还在组装给彼得的战衣。
“我认为你该休息了,维吉尔。”
维吉尔抖抖头罩,自己试了试护目镜的可视效果,确定没问题之后夹着捣鼓了一整天的芯片无处下手。
“你得再给我一些时间,菲德尔,”他面色有些苦恼,“你认为我该把芯片安装在哪才能避免它在战斗中被无辜波及?”
菲德尔搜寻了自己的数据库,又调出自己珍藏的几个战斗视频进行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无论放在哪里都有被砸烂的风险。
“这是份危险的工作,你也知道,亲爱的维吉尔,但我建议你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去做,”菲德尔如实告知,“你已经安排好一切了不是吗?”
“或许你是正确的,”维吉尔把芯片放在读取器上,在操作面板上键入了几条指令,“你想给他取个名字吗,菲德尔?我是说,或许你现在有兄弟了——如果你愿意这样理解的话。”
菲德尔拒绝了他的提议。
“或许您应该把这个起名权交给彼得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