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帝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
昭华又问一旁的太医,“皇上所患何病?”
太医回:“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咳疾,已然伤及肺腑,难以治愈。”
她看向魏玠,想问他有没有法子救治。
魏玠兀自摇头。
连他都是这样的回应,只怕肃成帝命中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肃成帝还是这样小,不过十多岁的年纪。
他对死亡并不畏惧。
这次见昭华和魏玠,就是想为母亲寻条生路。
他屏退太医,私下里告诉他们。
“魏玺迫害父皇,他越权……越权与外人勾结,朕错信了他。
“朕去了后,他一定会有所行动。
“你们要……要当心。”
肃成帝病重后,想通了许多事。
昭华点点头。
“皇上,你放心,这天启乱不了。”
肃成帝病危,不知哪天就会撒手人寰。
昭华和魏玠一时走不开,暂时待在皇城内。
两人住在公主府,当天,魏玺就来拜见了。
魏玺如今势大,言行举止都不同往日,出行的阵仗也比往日奢华。
他大张旗鼓而来,不止是叙旧。
前厅内,魏玠单独会见他。
魏玺送上两份贺礼。
“兄长喜得龙凤胎,我想送礼,却一直被拒之门外,今日当面交给兄长,总能收下了吧?”
魏玠沉稳不迫,看也不看那贺礼,直截了当地问。
“皇上的咳疾,是你的手笔么。”
魏玺脸上的笑容一僵。
“兄长还真是一点不委婉啊。”
“你只回答,是不是你。”魏玠表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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