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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会考虑到他身体情况,还有个人能力,在他成熟期想收回赋权,同时也不让他承担相应的责任。
赋权分为两方面,一个是政’权,一个是军’权。
他内政现在每天抽时间学半天,大部分时间是许今给他授课,遇到一些思维方面的问题,池曜也会主动给他讲一两天……来北境大半年,他也只是约莫入了个门,和半年前什么都不懂比起来,是终于能清楚参议院和长老会各自职权范围的程度。
他不觉得自己能把握住政’权。
好在池曜也没有这个意思。
殿下的意思是,第一军是他的私军,想让时星拿对应的军’权。
至少第一军的军’权是能保证的,至于其他六个军团,等第一军理顺后,后续应该还要想些办法,但军队结构比政体简单,且时星拥有的高阶治愈能力,又是军官们所急需的,故而不论如何,都是比政’权更容易,也是相对更能达到的。
不过拿了,就有相对应的责任肩负。
所以池曜让时星选。
在谈迟即将治好的节骨眼上,池曜提前发问,时星觉得也很符合对方的性格,缜密。
思考片刻,觉得这是个很严肃的话题,时星抓了个抱枕,在许今为他准备的纯白地毯上盘腿坐了下来,这对他是一个放松的姿势。
池曜坐沙发上,睡前时刻,两个人都穿着舒适的睡衣,气氛很温馨。
对方身上也没什么压迫感,就像是每一天寻常的聊天问话一般。
时星平视前方,开口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一早就想好了,殿下。”
“但您说要等我入门内’政之后再答复,我之前就没有表过态。”
“嗯……学了这么久,内’政确实很复杂,就算只要军’权,肩上承担的责任也不轻松,我都清楚的。”
说完微微抬眼,见池曜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时星肩背挺直,又坐端正了些,深呼吸后,字正腔圆道。
“我的决定没有变过,就按您的意思办,先要军’权,并肩负起相应的责任吧。”
池曜垂目一霎,骤然道,“我想听你的意思。”
领会深意,时星坦诚,“这就是我的意思。”
“不是没经过思考,一味附和您想法的结果。”
时星细掰道,“您知道我的,如果可以不依附他人,自己能拥有一些保护自己保护周围人的力量,我当然是会同意的。”
时星确实是这样的人,池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