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道:“不是质问,只是觉得,纵然我死,也得当一个明白鬼。”
顿了顿,他故作哽咽道,“从始至终,我都是师父手里的一颗棋子!”
苍玄风沉默,把盲杖收了回来。
“师父,你骗我不要紧,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给骗了。”
牧白又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只有和真心喜欢的人双修,才会有快|感。”
苍玄风又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这话不对。”
牧白:!!!
难道老瞎子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他试过和不喜欢的人双修?
“……我并不如何爱我自己。”
苍玄风缓声道,“但依旧会有快|感。”
牧白:“……”
统子满脸迷茫。
【小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着有点糊涂?】
牧白暗暗卧槽了一声,这意思还不够明白吗?老瞎子年纪一把了,虽然没碰过别人,但他自己用、过、手!
也能理解罢。
毕竟一把年纪了。
“再者,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真心待你?”
苍玄风慢慢“望”向了牧白,轻笑一声,“你我今日在此好好试一试,真假立辩。”
“……”
“脱衣服,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苍玄风轻描淡写地道,“别让我亲自动手,我目盲,若是弄疼了你……呵。”
倒不继续往下说了。
虽然,苍玄风是个瞎子,长忆又失血过多昏迷了。
统子随时都可以打晕。
可让牧白在苍玄风面前,还是在此荒郊野岭,主动宽衣解带,还是很难做到!
“三,二……”
“我脱!”
牧白赶紧叫停,哆嗦着手,慢慢抚上了腰带。
统子持续尖叫。
瘴气越发浓郁,视线受阻,燕郎亭竟无法在此,辨别方向。
他急得冷汗直流,只想赶紧出去搬救兵,好赶回去救牧白。
脑子里满是牧白。
手腕上的流珠,一阵阵地发光,燕郎亭心急如焚,眼珠子血红血红的。
又往前行了数十丈远,忽听一声剑鸣,他攥紧折扇,猛然回眸,惊见柳澄从瘴气中走了出来。
柳澄蹙眉道:“怎么是你?”
“你的灵力可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