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惊叹雨柱的战斗力,另一方面不屑于闫埠贵的算计,自己在后院住,平时不爱溜达,对闫埠贵的所做所为只是耳闻,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人们又三三两两的围了起来,贾张氏看到别人挨打,刚开始还挺兴奋,看到柱子那冷漠的眼神,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雨柱一句话也没说,但这样恰恰具备威慑力,闫埠贵疼的抱住头在地上打滚,“住手”一声爆喝,易不群伪君子来了,柱子像没听见似的,大脚板没停过,狠命的招呼,
易中海一把拉住雨柱,扭头对二大爷说到:“刘海中你干什么,柱子在打人,你为什么不拉一下呢,还看热闹,”
刘海中算是明白了,在院里当管事大爷,吃力不讨好,还不如厂里当个组长,有职务补贴拿,易中海又是伪君子,就刚才这事,不问原因,上来就挑自己的事,难得硬气一回:“老易,你说啥呢,什么叫我看热闹,要是老闫敢这样对我,我上来就弄死他,”
易中海又对雨柱说道:“咋回事,说说呗,”
“你瞎啊,看不出来是闫抠逼找的事么,”说完,准备回家,易中海脸黑的能滴出墨水,“你干啥呢,要逃么,”
“你易中海好歹是一大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逃了,”说完,走回家拿了一把菜刀,脚步生风的回来,
“各位,有谁不服,可以站出来,我何雨柱也是讲理的人,这闫埠贵三番两次算计我,我如果好好说话,他肯定死缠烂打,我若态度不好,就我我欺负老人,我今天就把花挑明,以后,闫埠贵再算计我,就打一次,”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柱子说得对,三大爷天天堵在门口,哪怕一根葱,他也得要一半,
“上次我吃席剩下2菜,都让老闫硬拿了一半,”
易中海听了,也明白了大概,自己以前的招式彻底不管用了,大院的人都讲究证据,谁还吃自己道德绑架那一套,
闫埠贵躺在地上,嘴里哼哼唧唧,“老刘,你先把老闫扶起来,”
刘海中现在心里骂道,特么想屁吃呢,嘴里还是恭维道:“今天干活累,我要回去收拾,第二呢,大家伙的议论都听见了,这闫埠贵是自做自受,我谁也不偏袒,我回家了,当然,要是报警做证的话,我愿意配合,”
接着,看向四周的人群,大声说道:“我刚才说了,我愿意当证人,就是闫埠贵堵在门口,向大家要东西,被柱子打的,”
扶起闫埠贵,开玩笑,老刘直接走了,心里道,难怪柱子想过清静日子,就这闫埠贵天天堵门口,心里能安静才怪,刚才的议论自己可是听说了,也就自己是二大爷,闫抠逼不敢薅羊毛,要是别人,早就薅秃噜皮了,
柱子看了看周围:“你们谁愿意报警,我随时奉陪,”
人都不傻,关系到自身利益,都恨不得闫埠贵死呢,
“柱子做的对,打死他,昨天还把我堵门口要了一点棒子面,”
“我作证,三大爷就是爱算计,前几关我买了一斤花生,还被老闫弄走了一大半”
易中海听了,不得不亲自扶起闫埠贵,闫埠贵当然不服:“柱子,我自认为对得起你,为啥要打我,给个说法,不然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