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胎记。”择菜的妈妈在一旁说:“我见到他爸的那胎记,当时心里还犯嘀咕了,亲家公的这个胎记会不会影响到女儿?以后也会有胎记?”
“你多心了,胎记应该不会有遗传吧。”在一旁的爸爸说:“那你以前没有见过他爸?”
“没有。就是在结婚的当天见了一面我就记住他了。”
“那他为什么说你认错人了?自己的姑爷他都不认得吗?”赵方友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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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不会是他觉得他女儿已离婚了,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来往了,才说你认错人了。”赵毅的母亲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那父子俩。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必要,我考虑的是我能不能见一面他的爸爸?”赵方友思考着说。
“你见他干什么?”儿子问父亲。
“看他能不能给红红做做工作?让你们复婚。”
“复婚,我才不愿意呢!”说完赵毅生气的向房间走去。
赵方友和妻子感到不解:“你为啥不愿意?”
“我不愿意就不愿意,没有理由!”
“呯”的一声,赵毅关上了房门。
赵方友两口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没想到通过离婚这件事,还让赵方友两口觉得儿子好像突然长大了,显得有主见了。
但不想复婚,多少还是令赵方友两口揣测不出其中的原因。
赵毅关了房门,想着爸爸刚说的话,心里一阵害怕。他真担心,自己如果和红红复婚的话,他会再次遭受红红的折磨。
赵毅没有想到的是,大家都说结婚是一件幸福的事,但对他来说,感觉结婚就是一件倍受折磨的痛苦事,从心里对结婚产生了一种抵触和害怕的情绪。
想起他和红红婚后的日子,可真谓是不堪回。
而那不堪回的那段婚姻生活,正是按着原媳妇红红的设想一步一步在实施。
赵毅和红红结婚以前,,赵毅的父亲赵方友曾托人在水泥厂里打听过红红。按照入职时的注册名字其实应该是姓洪名红。
家里为了表示对她的喜欢,就直接喊她红红。
红红和赵毅结婚后,就住在了赵方友早前在县城给儿子买的婚房中,开始过起了两人世界。
一直对红红言听计从的赵毅,自从认识在水泥厂里上班的红红后,能有一个知热知冷,嘘寒问暖,对自己体贴入微的姑娘关心,而且哄她开心,逗他玩,心底实在的赵毅感觉到非常的开心。
他在红红的几次诱惑下,在招待所的房间里,生了一次亲密刺激的男女关系。
就是那一次的亲密接触,是赵毅才知道了男女之间如果要有亲密接触的话,男人还必须用一种软松的塑料套子。
虽然心跳加感到舒服,懵懵懂懂,但当他看到红红把那个东西从他身上拿下来扔掉的时候,木讷的赵毅的第一认识就是,男女之间如果要有亲密接触,必须要用那个柔软而带有弹性的油腻腻塑料套。
因为那是红红告诉他,办那事用那东西是一种消毒用品。
所以自从和红红结婚以后,每一次红红给他用那个消毒用品的时候,赵毅总认为是自然而然的事。
而对于已生育过孩子的红红来说,她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和赵毅结婚过日子。主要目的还是窥视家境殷实的赵毅,才是红红围猎的猎物,从赵毅那里,红红能够得到她要的物质东西和向往生活。
这种有房住有钱花的生活也是令红红挺羡慕的生活,也是自己向往的生活,是自己心酸的生活,是自己惭愧的生活,是自己折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