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烛一顿,表情无语:“没进嘴巴!没有口感!”
南严青噘了下嘴巴,耸肩:“好喽”
清缴的小队陆陆续续地从基地的四面八方回来,他们或多或少吃力地带回了着自己的“猎物”。
很快,所有的天外天尸体被整齐摆放在阵法的坤卦中,而一众的少年少女则听着江敬知指挥,各自站在了不同卦象位置上。待所有人准备好之后,阵法开始缓缓转动,众人身上的灵气开始源源不断地向阵法涌去。
随着时间推移,每个人身上的灵气都在不断流逝,当流失到三分之一时,阵法终于停止了运转。此时,阵法内的灵气已经吸收足够,开始转化坤卦中的寄生种和吞噬种。
只见坤卦中的天外天尸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完全消失不见。与此同时,更多的灵气反哺回来,让众人感到一阵轻松愉悦,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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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强大的灵气不仅修复了身体的损伤,有些人还将境界推至巅峰,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风烛鼓了鼓腮帮子,她觉得肚子里已经有点撑了,她努力把那股气憋回去,不让它变成一个饱嗝。她一边揉着鼓鼓的肚子,一边回想着南严青说过的话,有些头疼地揉揉额头。她知道,要接受自己可能在吃过天外天这件事,实在是太难了。光是想想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感涌上心头。
南部的清剿工作异常顺利,仅仅花费了十余天的时间,地图上原本代表着寄生种和吞噬种的灰色和彩色光点便已所剩无几。
然而,在众人欢庆胜利的同时,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浮出水面:为何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清除寄生种和吞噬种时,那仅存的幻形种却毫无动静?这个疑问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人们心头,让他们感到不安与困惑。难道这其中隐藏着什么阴谋或者秘密吗?大家纷纷猜测,试图寻找答案。
有人提议主动出击,直接去寻找那个幻形种。毕竟十多天来,地图上幻形种的位置没有过变动,有人怀疑它是不是受伤了陷入昏迷了。
风烛皱眉,想起之前在北部时听到那个女幻形种和男幻形种的对话,疑惑:“你们之前除了解决那个伪装成合欢宗的幻形种,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生?为什么那个女幻形种说他们在南部功亏一篑了?”
赵莺鸾听到这,手指绕着头丝,开始回忆思考。
那天事突然,在解决那个伪装成合欢宗的幻形种之后,他们在南部四方散播天外天有伪装成别人的样貌的能力,一段时间里大家都保持了一个警惕的心。
那天的事情生得太过突然,让人猝不及防。在解决掉那个伪装成合欢宗的幻形种后,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他们迅采取行动,在南部四方散播消息,提醒人们天外天具有伪装他人外貌的能力。一时间,整个地区陷入紧张氛围,每个人都提高了警惕,不敢轻易相信身边的人。
这种紧张情绪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人们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见面前都要确认各自的门派身份令牌是不是原主的,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而这一切,虽然让原本平静的南部四方变得风声鹤唳,但也让南部后来成为四个区域中伤亡人数最少的。
一开始大家还是各自为伍,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天外天变得越来越多,单靠个人的力量已经很难躲避它们了。
大家开始集结在一块,并缓慢地以集合地为中心往外扩大他们的安全区范围。
虽然缓慢,但因为准备时间早且伤亡人数少,人修的生存难度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不过除此之外,他们并没有遇到另一个幻形种。
不知道是它隐藏的太好还是根本没动作。
风烛听完赵莺鸾的讲述后皱眉,又拿出地图翻看。除了北部和南部,东西两部都各有两个白色光点在活动,它们的日程行动轨迹是变化的。
如果不是师姐他们做的,那南部剩下的这只幻形种是为什么罢工了?
风烛咬着手指,回忆。
他们的主上也总不至于因为人家工作搞砸了,把人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还要带病工作吧?
在离这里的几十里开外的溶洞中,一只长着云清模样的幻形体生无可恋地盘腿坐在光罩之中。他对面的和尚已经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守了整整快一年了。
“喂,和尚。你是我真爱吗?这么舍不得我?”他拍拍光罩,出动响。他实在是太无聊了,五号那个蠢货自己暴露了还要连累他受罚,结果被主上责罚了一顿回来,一来就正面撞上这程光瓦亮的光头,再之后,他就这样了。
如果是普通秃驴,他忍忍也就把他吃了,偏生这玩意是最讨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