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
“这能比得过肯肯?”班卫又说。
“你别拉战友,我一句都没扯他。”
但班卫打趣归打趣,一点儿都不恃才傲物,人家唱得好他是认的,原本是来看姑娘的,这会儿愿意为了这乐队多坐一会儿,他又点了酒,继续叨逼他追邬嘉葵那事儿,龙七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了,这时候,那主唱兴致正高,举着的半瓶酒突然往场内一洒,她原本还跟班卫打嘴皮子,眼角边突然一凉,被泼到了。
班卫翘着脚大笑,她摘帽子,拿纸巾擦。
顺着笑声,台上那主唱男生看过来,正唱完一曲,气喘吁吁的,拿着队员递过来的水喝,又用毛巾擦了擦满是汗的脸,看这儿两三秒后,他别头到调音师那儿说话。
原本切好的一首摇滚曲前奏暂停,四五秒准备后,切入一首美式乡村乐。
吧内灯光流转,曲调怀旧,风格变化那么大,像特意点给某人听的,她把棒球帽戴上,班卫的酒来了,他正讲到第四次邀邬嘉葵看自己演唱会被拒的事,右手手肘搭着椅背,左手在空中习惯性地比划来比划去。
那主唱站在白光下,嘴抵着立式麦克风,踩着点进入节奏。
……
Every
time
we
have
to
say
goodbye
(每当我们不得不再见之时)
Im
counting
down
until
we
say
hello
(我就已经为下一次重逢开始了倒计时)
Every
touch
is
like
the
strong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