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其实也能应付,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陈阿弟从他身后扑了上来,匕首正中要怀,刺上了本就柔弱的身躯。
“他祖宗的!”燕尘看到脸都要变形了,他翻身一跃,双脚蹭蹭踹开了几人。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毫无大燕律法!”燕尘怒瞪着几人。
“翼王殿下!”阿丙看着来人道,然后他将剑收回鞘中,扶着奄奄一息的陈阿弟。
五人见事情不妙,正想逃跑,却被半空中出现的粗绳子困住了身子,怎么挣扎都未果。
“杀人偿命懂不懂啊?做了这样的事情想桃之夭夭?”一女声传来。
燕尘一看到这个绳子便知道来者何人了,苏时慕走来燕尘身边,随着他的目光瞧去,此女正是他的表妹姚楚杉。
“来的太晚了你,这里还躺着一个。”燕尘说。
姚楚杉用力一拉,将五个人捆得死紧,然后见她将绳子抛给后面走来的人。
这个面孔倒是陌生,燕尘多看了几眼。是一位气质不错的男人,腰上配了一把长剑,面上没什么表情,说起来和容不归有点神似。
姚楚杉走过去,蹲下身子,她瞧了瞧已经闭上双眼的陈阿弟。她姚着脑袋站起来:“就算没有今日这一劫,他也没有多少天的寿命。”
“或许是他自己想要摆脱这样的生活,早就给自己服下了毒药。”姚楚杉说话间站在燕尘身侧。
苏时慕目光朝着永远闭上眼睛的陈阿弟,心里的滋味忽然很奇怪,他淡淡说了话:“或许有时候眼睛一闭,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感受不到痛苦,也不会纠结自己的做法,是对还是错。”
“自然错。”燕尘立马道,“只要活着就代表还有一线生机,生命只有一次,我相信不会永远处于困境之中。”燕尘说话间紧紧牵住苏时慕的手,他的手好冰凉。
阿丙带了人处理了陈阿弟的后事,燕尘他们则押着那群人进了安王府。
“原来还有此事。”燕泽坐在主位上,听着燕尘讲了这桩事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在他旁边的樊书钰出了声:“想必他们要的书卷,便是我祖母留下来的。”说着,他的视线落在苏时慕身上。
“书卷虽然记载着奚兑国的事情,但也关乎燕国。只是汝柔想要得到它有何意呢?”苏时慕瞧见了樊书钰的眼神,但他佯装看不见,话锋微转。
“汝柔。”燕尘手指敲着桌面,就在这时姚楚杉走了进来,她朝两位皇子行了礼。
“那五位男人实在没劲儿,半个字还没有问,已经咬舌自尽了。”姚楚杉无能为力地耸着肩膀。
“我知道了!”燕尘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