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江大川杀了扶寿之后,直冲王宫内;王宫已经乱成一团,数百名大内高手正在急赶来,身后还有几千名禁卫。江大川抽出妖刀虎牙,刀体竖起,迎面对着这些人疾冲过去,尚距离一箭之地,他的刀体黑云骤起,神刀决使出,乾坤嗜血刀、五行阴阳刀、一气混元刀,三刀过后,宫殿被劈开,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哀嚎声不绝,江大川站在一个浑身抖的大内禁卫身前,问道,“扶桑呢?”
这禁卫颤抖着说道,“前、前殿。”等他刚说话,眼见身影一晃,人已经消失不见,禁卫看看四周,裤裆都湿了,软软倒地。
江大川担心白泽王赶回来,度极快,他看到前殿有数千禁卫围着,还有不少的年轻朝中老臣、扶氏元勋等。
江大川声音平缓,如在云巅俯瞰,“扶桑,还不出来?”
禁卫中有将领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闯入帝宫杀人?”
江大川说道,“奉武宗虎煞。”
这将领固然猜的差不多,但听到虎煞两个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操他爹的,今天怎么遇到这个瘟神了,这些年来,西岐扶氏谁不知道奉武宗虎煞凶名,姓扶的别说见到真人了,就是听到名字也怕。
打么,围过去么?听闻此人武境已经是当世第一,深不可测,适才那么多大内高手都没有拦住么,还有禁卫军呢?
江大川说道,“挡我者死。我奉武宗大军已经东市镇杀入,不出五日必攻打大禹城,各位,还是回去吧。”说完,身体一震,“呼”的一声,全身元炁激荡,气浪滚滚而出,数千人齐齐后退,兵刃不能握,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江大川缓步上前,越走越近;大内、禁卫等人人觉得威压煌煌,越来越大,终于有人绷不住了,撒腿就跑,一人散、人人散,片刻跑个干干净净。
江大川推门而入,大殿帝座上,扶桑身穿金龙袍、头戴赤金冠,那金冠上金光灿灿,中间镶嵌一颗巨大宝珠;大殿内,富丽堂皇,金砖铺地、香木雕龙,帷幔绣金丝、金盏盛玉杯。
他妈的,这样一比,江枚献的大殿就是个安置房啊。
扶桑身边有两个老奴,低着头,扶着扶桑走下帝座。
一个太监说道,“虎煞江大川?”
“正是。”
“见到帝君,为何不跪?”
江大川哈哈一笑,说了一句太监听不懂的话,“二逼。”
太监听不懂,俩人对着扶桑一躬身,跟着转身缓步上前,气息节节拔高,另一个太监说道,“就是白泽王在这大殿内也不敢造次。”
俩人如灰鹞扑来,江大川早已经看出不过是圣师境中下品而已,动也不动,双掌推出,巨大金色手掌“轰”的一声撞在俩太监身上,乾坤六道掌第二式“断狱”,俩太监粉身碎骨。
你娘的,都什么时候了,谁给你的勇气装逼,梁静茹么?
扶桑始终面色不变,淡然道,“安北王、曲沃王,一肩挑两王。寡人时常想,你若是生在我朝该有多好,安西岐百姓、除四王毒瘤,纵然是让你夺了这帝位,只要能保我扶氏一脉,又有何干。”
江大川摇摇头,说道,“我来这里,不是听你在这里懊悔,也不和你提西岐百姓之苦,更不是和你讲大道理,我既然已经杀入宫内,奉武宗大军正逼进大禹城,扶氏将亡,跟你谈什么天下苍生?你不够资格。我要问你,白泽王为何不敢杀你,他和蜀山王、大明王又是什么关系?”
扶桑问道,“你想知道这些,重要么?东郊猎场、禁苑皆大乱,想来是你提前获知消息,估计我也走不成了,杀了便是。”
江大川说道,“杀你易如反掌。怎么,你还以为奉武宗短视,只顾着这一方界,不考虑五行七界么?你以为奉武宗的刀不能杀人?”
扶桑笑道,“你担心白泽王引九林之木之人?”
“难道你没有引狼妖?一丘之貉而已。”
扶桑怒道,“寡人自继位以来,四王惑乱天下,割据一方,欺我王权,凌辱帝胄……”
江大川身体一晃,一巴掌扇出,“啪”地一声,扶桑脸被打肿,满口是血,“我说过,到了这里不是听你给我讲大道理,道理我比你还懂,老子如今坐拥西岐二十四郡,要想当帝王早就当了,需要你在这跟我诉苦?”
扶桑脸色涨红,大怒,“你何不直接杀了我?”
江大川再一巴掌扇出,把他另一边脸打肿,他说道,“你还没听懂我的话么,回答我的问题,你、白泽王和大明王、蜀山王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你再跟我啰嗦一句,老子一掌拍死你,信不信?”
扶桑帝满口是血,再无帝王威严,“你何故这般咄咄逼人?”
江大川冷笑说道,“老子也不是没查过,四王之乱在你爹没死的时候就生了,你爹尚能有些制衡之术,你却蝇营狗苟,坐视四王争乱不敢一言,你若是拼死和任何一王斗上一斗,老子也佩服你是条汉子,他妈的,你居然引狼妖入境,甚至连莫二娘都送给别人,你还配当个帝王?连男人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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