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昏迷中听到尚恩似乎跟什么人讲:“告诉马克,我会按约定完成的!”
在尚恩的房間里,他手中的照片的背后似乎有一行字。当时尼基好奇地眯着眼仔细地远远地揣摩,罗南。基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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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尚恩相处的时间他从来不多问,他为什么有那么多枪,为什么受了那样的伤。那是他不应该知道的。至少是他应该装做不知道的。不管有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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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对他沒有好处
但他心里隐约知道答案。
是呀,这个人对他来讲有那么多未知数。我可以远远躲幵,可为什么还让我觉得这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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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了乔治娜。向酒保要了电話打过去。
“尼基……是你吗?你怎么好多天沒给我打电話。”
“突然有事。今天晚上在哪见。”
“都几点了呀,我答应爸爸马上回家了。”
“那……”
“过两天陪我去个PATT吧,朋友生日。”
“好。”
“明天给我打电話。”
“好。”
结束通话,尼基把电话扔进吧台,端起杯子把浓烈的马提尼一口吞进。
你有那种感觉吗?总也无法摆脫的孤单,即使在最爱你的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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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尼基偏过头看见鳄鱼坐在旁边的吧椅上:“电视里总是不停地报道总警司的死,人们还沒把这个新闻嚼烂,其实这沒什么奇怪的,有些人早该动手了……”
尼基沒有言語,将酒杯贴在唇上。
“很高兴看見你恢复狀态。”鳄鱼也要了一杯马提尼。
尼基把酒一饮而进。
“你有什么心事吗?”鳄鱼疑惑地问。
尼基摇头。
“杰克回來了。”鳄鱼说。
“那个捣蛋鬼杰克?”尼基来了点精神。
“对。”
“他不是勾个有夫之妇跑了吗?”
“又被踹回來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