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摆脱那个花名五年,她不想再听到那三个字,更不想让戴柯听见。
“说不说!”戴柯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次人没直接冒犯他……
但梁曼秋也算自己人。
“哥,我们走吧。”梁曼秋哀求,双手扣住他的铁臂,怎么也撼不动。
坐车尾的女生帮压着腿的女生脱了困,互相搀扶远离倒地的摩托车,看清局势,躲在一边瑟瑟发抖。
许久才嗫嚅,“梁曼秋,你叫你哥不要打人啊。”
戴柯扭头朝她们吼:“你们也知道她叫梁曼秋啊?!”
两个女生肩膀一跳,倒吃凉气,几乎抱在一起。
梁曼秋拽胳膊无效,只能圈住戴柯的腰往后拔,隐隐带着哭腔:“哥……”
戴柯以前跟人打架,也曾被偷袭抱腰,肌肉记忆觉醒,差点要往后打。
稍一定神,差别明显。
那股力量柔软而坚定,不像以前凶猛狂暴。
他的背后是怀抱,不是禁锢。
“哥,我们走吧……”
戴柯虎口狠狠一掐,猛地推开男生,“算你他妈走运,别让老子再碰见你。”
男生嘴角留下赤红掐痕,嘴巴变形已久,一时涎液失控,狼狈淌了一下巴。
怕戴柯恋战,梁曼秋改成抱住他胳膊,半拽半拖,离开大路口。
那三人的目光紧紧相随,怒然又怯懦。
后头摩托车声远去,梁曼秋才松一口气,心跳没平复,一时忘了撒手。
戴柯由着梁曼秋“钳制”一段路,不时低头扫一眼,他赤条条的胳膊恰好填在她胸口的沟壑里,微妙又圆满。
冬天的猜测有了进一步佐证,梁曼秋真的长大了。
戴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搡开梁曼秋。
梁曼秋自动松开了。
戴柯像失去一块护肘,失去安全感。
梁曼秋捋了下鬓边碎发,往耳背别了两次。
低声叫着前方来人,“阿婶。”
眼前不远处多了一个中年村妇。
“这是小秋吧?!”阿婶又打量着戴柯,“带男朋友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