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衣服像个定时炸弹般,终于被送到了目的地。
叶冰睿一边吃着爱心晚餐,一边恶狠狠地瞟向对面强自镇定的男人。
男人其实跑过,可是跑回去没人给他开门,又跑了回来。
等待心虚的顾长河主动做检讨的女人将饭菜吃了个一干二净,男人还是沉默对抗。
女人傲娇属性占了上风,同样一句不吭,放下碗筷。
顾长河态度积极且十分可圈可点地起身刷洗去了。
可是磨磨蹭蹭地,把自己磨蹭得都打了个哈欠,也没人再进到厨房里来。
男人不知莫名低落的情绪为的什么,把碗筷摆好,洗了洗手,磨蹭出来。
叶冰睿却睡了。
沙上有毯子和枕头。
顾长河伫立良久,轻手轻脚地熄了灯。
兵荒马乱的一晚,就这样结束在男人的转辗反侧中。
床头的闹钟铃铃响起,叶冰睿按断,坐起来,往外面看了看。从这个方向,看不到人是否还在。
她穿上拖鞋,来到客厅,看到的是一份早餐,一张纸条,以及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
被冷落的男人回去照顾三个小家伙了,照顾完,还要去地质队上工。
叶冰睿洗漱好坐到餐桌前,吃早餐的同时不忘端量纸条。
“怎么样才能让这个木头开窍,主动一点呢?”
女人放下纸条,双手捏住包子,用力咬了一口。
竟然还是温的。
连她起床的时间都估算准确。
叶冰睿再咬一口:“我看不是不开窍,就是故意的!”
咬包子如咬顾长河地把早餐吃完,叶冰睿收拾好,来到大队里。
她负责一些财务上的工作,下乡两个月,平时都没什么事,有事的时候基本上也只需要帮着算算账就可以了。
她闲着无聊,一无聊思绪就会乱飘,一乱飘就会飘到心心念念的人那里去。
叶冰睿摸摸烫红的脸颊,甩甩头,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请了一小会儿假,准备回去拿相机。
相机里有她拍的一些素材,刚好可以利用空闲时间多做些设计。
但万万没想到,她的相机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