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那公子便满头大汗跑来了。
在铺子里,就脸红脖子粗地与她母亲对峙起来:
“娘,一直都是孩儿来纠缠晚星姑娘的,她从来没理过我!
您这么一闹,晚星姑娘更不会理我了!
您要是想我活不成,你就闹吧”
说完,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羞怒之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夫人没喊住人,只得呐呐的也走了。
过了几日,那公子又开始来了,晚星也不理他。
他自己有时候,铺子里忙还帮手。
别的人时间长了,都习惯了。
有时候,有几日没来,一来便向晚星解释,说近日病了。
晚星也不理他,他便自顾自的道歉。
去年夏日时,那公子的母亲又来了。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很谦卑了。
来问晚星,能不能接收他儿子,并保证肯定是正头娘子。
晚星只说,不考虑嫁人的事。
后来,变成了公子依旧经常来。
他母亲也隔一段时间来一下。
还给晚星带礼物,晚星不要。
后来,那夫人就带吃的,晚星不吃,她就请铺子里其他人吃。
原来那公子,是铁了心只要娶晚星,功名也不考了。
他母亲后来现,确实是他优秀的儿子,缠着人家姑娘。
人家姑娘,根本都不理他。
今年开过年,一上工,那公子又来送晚星礼物。
晚星便不冷不热地对他说:
“礼物我收下了,后日我休沐。
听说京城的茶楼,说书的好生热闹,去不去听?”
那公子楞得老半天,激动得就像铺子里几个娘子,第一次卖镇店之宝时一样。
“好好。。。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