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去了市里,去玩还是有事?
怎么也没有和阮四月说一声,明知道阮四月失业在家也没有什么事。
阮四月觉得奇怪得很。
更奇怪的是阮青梅说话的语气,感觉冷淡得很,
仿佛嫌弃阮四月不知道边界感似的,恨不得和四月拉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不对,这完全不对劲。
阮四月心下忐忑,拨通了雷志勇的电话,
“雷哥,青梅去市里干嘛去了?
怎么,我给她打电话她怎么那么冷淡,我又没有得罪她,是吧?”
是啊,阮四月了工资,虽然没有主动给阮青梅钱花,
但是,也是阮青梅自己说,雷志勇现在负责着生活费的。
而且自己替她欠了邵松林那么多债务还没有还呢。
对面沉默了许久。
“雷哥,雷哥,你在听吗?你没事吧?”
“四月,你别急,没事,我没事,青梅也没事。
你在厂门口等我,我出去见你。”
阮四月看到走出来的雷志勇,惊呆了,
只见雷志勇的眼角都是乌青,靠近耳朵处,还有猫抓似的痕迹,
“雷哥,你怎么了?这脸上咋回事?”
雷志勇,哭笑不得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四月,你没有吃饭吧,去吃快餐吧,”
“雷哥,你这是怎么了。”
雷志勇不看阮四月,径直向前走,“先去吃饭”
带着阮四月往快餐店走去,叫了一份肉沫茄子,一份酸辣土豆丝,两人份米饭
“吃吧,边吃边说。”
阮四月万万没有想到,雷志勇脸的伤来自阮青梅。
这几天见面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暴力起来了。
“早上我现,她和以前的一个客人约会,
我以为她会认错,没想到,她突然翻脸,
说她不想再继续受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