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到底怎么了,这脸上怎么还受伤了?”
阮青梅经过这一折腾,身上很是疲乏,靠在沙靠背上,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雷志勇说,
“青梅,你不舒服,要么就直接躺下吧,”
阮四月忙拿了一个枕头给阮青梅垫着。
雷志勇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的经过,
“都怪我,当时离红绿灯还有几秒,如果我加抢一下灯,也就过去了,
我没有抢灯的习惯,却刚刚碰到了这事。”
雷志勇沮丧自责地摇头。
阮四月看他那后悔的样子,忙安慰他,
“不抢灯是好习惯,你也没有错,这些事都是命,也不能怪你。要是抢灯说不定遇到别的事也不好说的。”
雷志能看着不吭声的阮青梅,问道,“青梅,你会怪我吗?”
阮青梅挤出一丝无力的笑容,
“四月说得对,这种事谁都不想生,你不抢灯,怎么能怪你呢,
这是咱们命里该有这个劫哪,不过幸好,咱们都没有什么事。也已经算是幸运了。”
阮四月心疼地摸着阮青梅脸上的伤痕,不由得心生歉意,
“也是怪我,大晚上的,根本不应该同意你回去拿什么鬼东西。
哎。幸好没有什么事。否则,我不得愧疚死。”
雷志勇看到阮四月这样说,便笑道,
“好了,劫后余生,我们已经很幸运了,
咱们都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了,愧疚也不能改变已经生的事实,
想想现在,还有好些重伤的轻伤的都在医院里拯救,我们真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才能这样平安的。
尤其是青梅,我当时想着一定完了,咋那么巧,
她能摔到一个拉满了布料毛料的车里,真是撞大运了。”
“是啊,雷志勇,四月,我肚子里的孩子能没事,我自己也没有事,真是感谢老天爷。”
雷志勇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那我回去了。改天,我再来看你们。”
雷志勇说的不是“你,”
而是“你们。”
阮青梅和阮四月都敏感地感觉到了这个变化。
之前,雷志勇对阮青梅可是冷淡疏远讨厌的。
阮四月送雷志勇出了门,紧跟着往前送到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