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寒嫌恶地把她从地上扯起来。
“认错还得亲自到那个人面前认!”
语毕,秦谨寒像扔垃圾一般把傅冰塞进车里。
傅冰还没坐稳,车子便弹射起步。
头重重撞上椅背。
她捂着头,不敢呼痛。
秦谨寒的脸色阴沉的握着方向盘。
她怎么这么瘦……
这个念头刚冒出头,就被他摁地深渊,不让它再冒头。
这个女人害死他未出世的孩子,她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应该的。
黎清因此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她死都不够陪!
车子从城郊驶进江城城区。
傅冰仅有的那点情绪波动,已经消失。
她像个破布木偶似的呆坐后座。
三年的时光,好像很久。
久到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变得她根本不认识。
尖锐的刹车声后。
傅冰被扯下车。
进入一个她熟悉的地方。
绝色酒吧。
她和秦谨寒以前常来的地方。
她的心一点一点下沉。
果不其然,秦谨寒进了8888号包厢。
一层厚重的门后,是喧闹的音乐。
门被推开。
里面的喧嚣顿时安静。
迷离的灯关掉,换上明亮的日光灯。
穿着三年前旧衣服的傅冰。
奢华的包厢,衣冠楚楚的众人。
每个人的眼神都像在看猴。
她就是那只猴。
傅冰膝盖一痛,扑通一声跪在坚硬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