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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纯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那就成!俺听你这话,就把这心放到肚子里头去咯。”
忽然好像想到了啥,面色凝重的端着茶杯,又抿了一口水,语重心长的说道:
“刚开始中的俺解决了,但白娇之前就带这几家人种了,都已经出了一批了勒,都拿到了一笔钱,平均数额都在一两百左右,这尝到了甜头,俺出面再去说,恐怕会有些棘手。”
目光再度放在祁蔓身上,求救道:
“蔓蔓,你懂得多,要不你给叔支个招?”
虽然是村长,要比村里头的人懂得多。
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专业的事还是得让专业的人来。
祁蔓坐了下来,拿了一块盆里的绿豆糕咬了一口,冲着白家纯眨眼:“这还不简单,直接报公安就成,到时候自然会有公安下乡来做科普。”
罂粟一直都是禁止种植的,只不过还没有集体科普到,所以大多数都不了解。
白家纯犹豫:“种这害人命的东西,要是报了公安,岂不是个个都得去蹲篱笆,还有别的法子不?”
都是乡亲邻里的,而且种这东西的村民,有二十来个呢,这要是全都抓去蹲篱笆,这日子估摸着也过不下去了。
祁蔓微笑道:“叔,您就放心吧,第一次犯,不会严重到蹲篱笆,要是明知故犯,那结果可就不一样了哦。”
白家纯对祁蔓说的话深信不疑,中肯点头:
“成,俺先去给他们做做思想工作,要是真的没法,俺再去报公安,顺带去娇娇丫头家里走一趟。”
解决了问题源头,就啥都好说。
“诶!”
祁蔓应了一声,吃了几块糕点口有些干,端着水抿了两口。
“那我就先走了。”
白家纯起身拍了拍屁股,转身离开。
偌大的院子里,又只剩下祁老爷子和祁蔓。
看着没心没肺吃着糕点的孙女,祁老爷子被逗得哭笑不得。
得找个机会跟小谢说一声,这丫头贪吃,指不定用几道美食,就能把人骗去领个结婚证了嘞。
祁蔓看爷爷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咬掉手上最后一口绿豆糕,含糊不清地说道:
“爷爷,咋个了?”
祁老爷子呵呵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语气和蔼:
“被折腾了一整天,这会有些疲惫,我把院子收拾收拾,去屋里头补个觉。”
祁蔓恍然大悟点头,瞥了一眼略微凌乱的院子:“这院子我来收拾就成,您去休息吧。”
刚起身又被爷爷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