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瞧啊!我之前就断言过,只要这项政策一颁布施行,咱们宗门里究竟谁对宗门忠心耿耿、谁又心怀鬼胎立马就能见分晓啦!果不其然呐!”
彭如烟眉飞色舞,脸上难掩那一丝得意之色,颇为自豪地向师傅诉说着。
此时,距离该政策正式落地实施已然过去了整整三天。
而此刻的彭如烟依旧还在与孙天文窃窃私语,共同商讨接下来局势的展方向以及应对之策。
只见彭如烟滔滔不绝地讲着,与此同时,她心中暗自将那些反抗最为激烈之人牢牢记住,并深深地怀恨在心。
尽管她在表面上并未流露出丝毫异样,但其实内心里早已杀意汹涌,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
“哼!这帮可恶至极的家伙,居然敢公然忤逆我的意愿,简直就是对我至高无上权威赤裸裸的挑衅!”
彭如烟愤愤不平地想着。
在此之前,她通过各种手段从众多弟子和长老那里巧取豪夺而来的大量灵石及珍贵资源,都已被她悄无声息地藏匿妥当,只待寻觅到一个绝佳的机会,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远走高飞。
天衍宗会怎么样,与她无关。
孙天文听着彭如烟的话语,虽然他已经察觉到了彭如烟的政策有些不对劲,可是现在他也别无他法,现在他与彭如烟都是一根弦上的蚂蚱。
彭如烟一直在巧妙地利用着他,但反过来想,他又何尝不是在不动声色地利用彭如烟呢?回想当初,彭如烟和程欣怡之所以能够成为他的徒弟,无非就是因为他看中了这两人身上潜在的价值罢了。
倘若某个弟子的价值不如其他弟子那么显着,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利刃对准自己的亲传弟子,绝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毕竟,在他眼中,利益永远高于师徒情谊。
一直以来,无论是对于功法的深刻领悟,还是与生俱来的修炼天赋,他都要远远胜过自己的大哥孙逸诚。
然而令人感到憋屈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却始终被孙逸诚死死地压制住。
尤其是当得知孙逸诚被选定为下一任宗主继承人的时候,他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并且一不可收拾,最终完全吞噬了他的内心。
自那时起,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变得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与此同时,他还在暗地里仔细调查了彭如烟的身世背景。
结果现,就连对待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如此狠毒,彭如烟都可以将他们当作向上攀爬的垫脚石,如此决绝狠厉的手段让他不禁心生钦佩。
于是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毅然决然地选择站在了彭如烟这边。
他坚信自己所做出的每一个抉择都是无比正确且不容置疑的。
“师傅啊,您一定会明白徒儿的苦心!咱们这条通往巅峰之路,向来就容不下那些懦弱无能之辈。”
“像他们这样一无是处、纯粹就是累赘的家伙,又怎能配得上跟随您和我这般真心实意为宗门前途筹谋之人呢?”
彭如烟面无表情地说着这番绝情至极的话语,仿佛那些被她斥之为废物的同门师兄弟根本就不值一提。
若是换作寻常人听到如此冷酷无情的言辞,恐怕早已怒火冲天、难以自抑了。
然而,在孙天文眼中,彭如烟的刚愎自用以及自私自利非但没有引起丝毫反感,反倒成了令他由衷赞赏的特质。
就在此时,孙天文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
“哦,对了!倘若得空,你不妨前去探望一下叶展鹏那小子。依为师之见呐,此人说不定对于你来说,尚有一些可以加以利用之处……”
……
“说实在,这孙天文,打小的时候起,便展现出了那种极度精明且自私自利的性格特点。“
“曾经有那么一回,为了能够迅补充自身的灵力,减少几枚回灵丹的消耗,这个丧心病狂之人居然对一整个村子的无辜凡人大开杀戒!其手段之残忍,令人指。”
“也正因这件事情性质极其恶劣,咱们的师傅盛怒之下,直接把孙天文关进了那阴森恐怖的思过崖整整一百年!与此同时呢,师傅经过深思熟虑后,选中了我成为宗门的候选人。”
此刻,就在这合欢宗内部,孙逸诚正和白冰岚等人讲述着自己所知晓的有关孙天文的那些过往秘辛。
“自从他从思过崖被放出来以后,不管做什么事儿倒是都有所收敛啦,而且让人意外的是,他竟然还收了两名徒弟。”
“当时我心里头还琢磨着,难不成这家伙真的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谁能想到,原来这所有的一切统统都是他精心伪装出来的假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