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吞噬了……”
听到梵岐的传音,施颂神色一凝。
“回去,花神阁。”
看到施颂严峻的表情,众人也意识到不对,但不知道不对之处在哪里。
回到刚才的地方。
花神阁一片废墟。
一片盛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化为飞灰。
楼阁倒塌、废墟生烟,遍地残骸,血流一地。
“这是……生了什么?”
有人从尸骸中挣扎出来,看见几人,眼神惊恐,手脚并用后退,“饶命,饶命,救我——”
施颂抿唇,一张清心符甩过去。
灵台清明。
那人顺从的阖上眼,失力仰倒下去。
盐城官兵这才姗姗来迟。
牢房。
徐良月叉腰站在铁栅栏前,指着喝酒吃肉的狱卒破口大骂:
“不是,你们有病吧?”
“不去抓真正的幕后凶手,反而将我们几个无辜之人下狱顶罪。”
“杀了我们又怎样?幕后真凶没有抓到,下一次惨案等着你们!”
徐良月气得团团转。
越棋掏掏耳朵,靠着墙半躺着,“徐道友歇一会吧,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做不了主。”
徐良月脑门青筋直跳,他现在对越棋非常怀疑。
“你不是说和盐城城主是好友吗?”
“是好友。”越棋思忖,抚掌回道,“也可以是城主和罪犯的关系。”
他弯眸,笑容灿烂,“就像我们如今是狱友关系。”
徐良月心上不可抑制的涌上一股暴躁,朝越棋挥了挥拳头,“或者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狱友互殴?”
越棋摆手拒绝,“徐道友好生可怕。”
他偏头看着在牢房中燃放安神香的徐增月,“你们兄弟二人性格真是天差地别。”
徐良月嘴角抽搐:徐增月比他暴躁多了好吗?平常他都是被打的那个。
不过。
“你还有心情燃香?”
徐良月歇了继续与越棋纠缠的心思,在徐增月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给你燃的。”
“安神镇魂。”
“……”
徐良月面壁。
越棋扫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拉平。
天色逐渐暗下来,月色透过唯一的窗。
握着铜钱的手洇湿一片,铜钱沾染上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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