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享受着宋家母女的吹嘘的时候,何家门却被敲响了。
何雨柱抬头看去,正是算盘精阎埠贵。
何雨柱起身笑着说,“阎老师,您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阎埠贵得到何雨柱的示意后才迈步进门。
而宋母则是打个招呼后就进了里屋,和宋夏一起照看孩子去了。
阎埠贵满脸堆笑的问,“柱子,你们家建业和芳华出生也快一个月了吧?”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阎埠贵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说,“嗯,到今天也二十天了。”
“柱子,这么说,你是不是快该摆满月酒了?”
何雨柱这才明白这个算盘精来的目的,他笑着说,“确实,我打算下下周日做满月。”
阎埠贵眼底明显有激动之色,“柱子,你这次准备怎么摆啊?是不是得弄个十几桌?你现在毕竟是后勤主任了。”
何雨柱心中也觉得好笑,但还是纠正他说,“阎老师,我现在是副主任,还不是主任。”
“嘿,柱子,甭管正的还是副的,其实在老百姓眼里,那都是大官了。”
“要知道,你当食堂副主任之前,咱们四合院连一个当小组长的都没有吗?”
随即,阎埠贵看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说,“你看后院的老刘,当了一个连干部都不是的小组长都得瑟成了什么样子了。”
“而且,我还听说,前段时间,他去给你们革委会的李主任送礼,想弄一个稽查队小队长当当,结果,那个李主任都没搭理他,回来后气得把自己给灌醉了。”
何雨柱眼睛睁大了,低声问,“嘿,阎老师,还有这茬儿呐?我还真不知道啊。”
此时,里屋门口,宋母和宋夏则是贴在门口偷听两人的谈话,听到阎埠贵的话,宋母和宋夏都是一脸吃瓜的表情。
“阎老师,您是怎么知道的?”
“嗐,这不是二大妈告诉我媳妇儿的嘛。”
何雨柱听阎埠贵提到周大妈,何雨柱就打趣问道,“阎老师,那个周大妈最终有没有去下馆子啊?”
里屋的两人听到何雨柱的问话,不由得又凑近了一分。
阎埠贵闻言则是苦笑说,“哎,柱子,你这是戳我的肺管子啊!”
何雨柱连忙讨好地问,“别别别,阎老师,咱爷们儿不是聊着玩儿嘛。”
说着,何雨柱给阎埠贵换了杯茶。
阎埠贵闻着飘出来的茶香,不禁有些口舌生津。
“阎老师,这是我弄来的茶叶,我觉得味道还不错。我可就只有一两!今儿也让您尝尝。”
阎埠贵小眼珠子滴溜溜转,心说,赚了,就这杯茶,到茶楼也得几毛钱。
刺溜一口,“嘿,柱子,好茶!”
何雨柱则是追问,“阎老师,您倒是说说,周大妈和您最后怎么和解的?”
闻言,阎埠贵就叹了一口气说,“哎,柱子,你是不知道,那个败家娘们儿,十块钱她是一分钱都没剩下啊!”
“花了八块二买了二十尺布!最后那一块八,她下馆子吃了俩菜!最后一分钱都没给我留下!”
“而且,最过分的是,二十尺布,做衣裳,一件儿都没把我给算进去啊!”
听到这话,里屋的宋母和宋夏差点儿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