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的后背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他抿了下薄唇,
说:“我觉得你并不想见她,
就自作主张赶走了她。”
周念确实不想见到冉银。
自从当年知道周尽商去世的真相后,每一次看见冉银她都痛苦万分,她想着冉银告诉她真相时的丑恶嘴脸,耳边不停响起六岁那年陶瓷小狗的破碎声。
还是会做那个噩梦——
梦里面,陶瓷小狗碎了一次又一次,周尽商也死了一次又一次。
她不止一次想着要去报警。
证据呢?
没有证据,又被道德深深绑架,她要做个把母亲送进监狱的恶人吗?
周念陷进这样的内耗里,日复一日,病入膏肓也是注定中的事情。
当天深夜里起了雷暴。
那种响得可以掀翻屋顶的爆累,一个雷劈开,宛如一场战役降临,在兵荒马乱里踏碎万千人的安眠。
周念也不例外。
在她已经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依旧被雷暴声吵醒,可想而知这雷声是有多响。
周念被巨大的惊雷声吵醒时,正在做噩梦,梦里她正在被蜱虫啃噬。
她醒来后意识混沌,以为还在梦里,下意识就要逃。
以很快的速度掀开被子下床,踩在柔软的床子上面,再继续往前,踩到一只手臂,她被那只手臂绊倒,猝不及防地朝前摔了下去。
周念没有摔到卧室的地毯上去,而是不偏不倚地正好摔到男人身上,还是脸对脸的那种。
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她动了动,发现嘴唇压住什么东西。
一个分明的凸起。
紧跟着,那个凸起滚动了下。
周念恍然惊醒,她亲在了他的喉结上面。
这时候,男人喑哑的低嗓伴着雷声响起:“念念?“
周念:“……”
她好像没办法解释这尴尬的一幕。
还没有等周念开口,鹤遂一只大手抚上她的纤细脊背:“是不是要去卫生间?”
半夜周念想上厕所时,也都是他抱她去。
他以为她这次也是要上厕所。
周念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很轻地嗯了一声。
鹤遂碰了碰她的手臂:“你先下来?”
周念神色一僵,赶紧从他身上滑下来,若无其事地坐到旁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也包括刚刚她有亲到他的喉结这件事。
鹤遂坐起来,身上那条薄薄随着起身动作滑落,露出未穿上衣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