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又不能修炼,无非是去找找那些仙门的长老,兴许能帮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因此,这招弟子时间长短,对他来说不是太重要。
他扭头瞥见床上那套大红色的喜服和玉冠,贺子枫又有些犯难,他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通,指着那衣服问道:
“秦兄,我为什么会穿着这东西?”
“呃,这个嘛”
这倒是让秦西阁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只好又开始胡编乱造。
“这事儿算是一个小误会,你昨晚喝醉了,跑到一间成衣铺子里,非要闹着要当新郎官,便硬是要把人家的衣服‘借’来穿穿。”
秦西阁完全是在睁着眼说瞎话,还不忘凹自己冤大头大好人的人设。
“我劝了你好半天,还是没能阻止你。”
配上他略带尴尬的神色,这话的真实度竟又翻了两番。
以贺子枫的脑回路真的很难不相信。
毕竟他也没见过醉酒过后的自己。
这可太社死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不必担心。至于那衣服,你要是喜欢,可以自己留着。”
贺子枫又感动了。
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他都能想象得到秦西阁是怎么解决的这事。
还能怎么解决?平平无奇的钞能力罢了。
秦兄他真的,我哭死。
“秦兄,小弟内心的感动犹如滔滔江水!”
“小弟倘若是个女子,恐怕便要以身相许了。”
“可惜眼下小弟无以为报,只能以茶代酒,聊表谢意!”
说完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今后秦兄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弟,小弟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贺子枫脑子里一边把自己代入了李逵扎丸子头喊哥哥的样子,一边把明明是画大饼的话说得豪气干云、气吞山河。
随后他痛饮三大杯茶水。
秦西阁倒是不关心对方画的什么饼,见他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也举杯笑笑,饮茶一杯。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