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云珠抬头看他,眼神变得坚定无比。
“好。”赵无敛歪了歪头,不知他在想什么,他突然一笑,往季云珠身上倒去,季云珠连忙扶住。
赵无敛比她高出一个头,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时,她险些被压倒。
“既然这样,你就来我和花魁娘子的床前伺候吧。”赵无敛在她耳边笑道,像是惩罚她害怕他,赵无敛狠狠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季云珠不敢叫出声,只是那一下太疼了,眼泪盈满眶,有水滴打在她的肩头,她猜想,应该是耳垂被咬破了,火辣辣的疼。
“好,我愿意侍奉大人床前。”季云珠哽咽着回答。
“大人!您的床前有我不就好了嘛,我定然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何必还要一个小丫头来捣乱呢?”花魁连忙上前去扶赵无敛,想把他抢回来。
赵无敛却一把推开了花魁,在季云珠瞧不见的地方,冷冷地瞪了一眼花魁,那眼神意思很明显:别碍事。
花魁像被人扼住了脖颈,不再敢多说什么,只能任由季云珠扶着赵无敛,一步深一步浅地走进赵府。
赵无敛喝醉了,身上多了股不好接近的气息,醇香的酒气围绕着季云珠,她的脸红扑扑,如同自己也喝了一杯。
季云珠小心地将人放到了床上,赵无敛躺下,手上却不放,拉着季云珠的胳膊,季云珠随即倒在了赵无敛的胸膛上。
“乖一点!”赵无敛嘴上说着,强硬地将她按向自己,手掌抚上她的腰,毫无技巧地扯着她的外衫,外衫被扯下肩头,赵无敛满意地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
“赵大人,还有人在!”季云珠慌忙捂住了肩头,嘴唇颤抖,她来找赵无敛,就做好了准备,但是被人围观,她还是扯不下脸来。
“小贱蹄子!”花魁还站在门口,愤恨地盯着她,“这本来该是我的位置!”
“她看着,岂不是更尽兴?你来找我,不就为的这个?”赵无敛丝毫不在意,一只手拉起她的两只手腕,扣在了头顶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从腰间滑入,解开了腰带。
“不要!”季云珠屈辱地喊了出来,她眼里含着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了赵无敛的脖子了。
“又不愿意了?扫兴!”赵无敛冷冷地停下了动作,将她从身上推下去,“你要是不愿意,就滚出去!”
季云珠猛地颤了颤,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呵斥,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但她不能走。
“赵大人,我方才只是太害怕了,想喝点酒,望大人谅解。”季云珠低声道,轻轻地爬过去,嘴唇轻吻着他的下巴,像只小猫,极大地取悦了赵无敛。
季云珠双手攀在赵无敛的脖颈上,手指慢慢地揉着,压在他的脖颈后穴位,缓缓地按摩。
按着按着,赵无敛轻哼了一声,脑袋垂到了枕头上,睡意上头。
季云珠小声道:“花魁娘子,大人想喝酒了,麻烦你去拿壶酒来吧。”
花魁听到声音,心中虽疑惑,但不敢违背。
季云珠低头见赵无敛那双墨色的眸子快合上了一半,她松了一口气,还好娘亲教过她,按摩一些穴位,能够加快让人入睡,赵无敛喝了酒,防备没有白日里重,自然就容易入睡。
“夜里风大,我去关门。”
季云珠走到门口,屋外点着灯笼,没有人,但她知道,经常跟随在赵无敛身侧的护卫一定在。
“赵大人说了,今夜由我侍奉,不必再让花魁娘子进来了。”她朝着风中自言自语,没有人回应她,只有竹子在风中发出飒飒的声音。
“赵大人?您还醒着吗?”季云珠轻声喊道。
赵无敛没有回应,她这才脱力倒在了赵无敛的身侧,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
躺了片刻,她光着脚踩下地,在房间里寻找纸笔,冰凉的地让她不得不垫着脚走路。
在房间里不敢点烛火,她便坐到了窗边,就着月光,给赵无敛写下了一封简短的信。
娘亲教她写信时,有着繁缛的规矩,“某某台鉴”、“敬请福安”,但她瞥见赵无敛那可恶的嘴脸,摸到自己火辣辣的耳垂,只恨不得将他撕碎,揉进墨里,哪里还管得上繁文缛节。
“赵大人,”季云珠笔杆微抬,思索一二,再次下笔,“事已至此,我只愿与大人好好谈谈。”
王秋生母子上门闹亲
“名帖送至府上,大抵不会是旁人不小心的,而是大人故意的吧。大人看中了我。大人为何看中我,我也想了半日,大胆揣测大人心意。
大人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正值年少,婚配乃是皇上、太后最重视的事情,听闻前几日太后有意将前朝长公主嫁给大人,但长公主地位敏感,大人若是想在皇上面前稳坐红人的位置,就不能迎娶她。
两日前,皇上有意将昭娥公主嫁于大人,以此巩固皇权,但大人未必想和昭娥郡主成为恩爱夫妻,我听闻市井间传言,大人和皇室有所嫌隙,也许郡主也不是大人心中所想。
大人递了名帖,是看中了我这不受宠的定远侯嫡孙女的身份。身上没有任何荣宠,既不能会给你带来联姻的麻烦,也不会让你受制于他人。
既然大人有此打算,我亦想与大人皆为夫妻,摆脱侯府困境。婚后不干涉夫君私事,眠花宿柳,亦或是雁过留情,皆不会寻大人的错处,大人若是想要纳妾生子,我可帮忙照顾,我只求为自己和母亲求个庇护。
互利之事,大人定然不会吃亏,就让我来做大人拒婚的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