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独眼进屋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整个人亢奋不已。
“臭娘们,又想跟老子躲猫猫了。”
也不脱鞋就上了炕,强行搂过秋荷的肩膀,拱起鼻哄哄的厚嘴唇子就往她脸上凑。
秋荷未敢躲,躲了便会遭到更屈辱的折磨。
“今儿个表现还不错!呸……”
亲了一顿后,赖独眼往地上吐了一大口血沫,吐干净后又顺嘴骂了一句。
“还真他娘的欠打,松了皮后果然老实不少。”
说完,又贱兮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擀面杖,掂在手里晃了晃。
“这可是个好东西,保管让你欲仙欲死。来吧!我的小美人。”
因着赖独眼一直喝大酒,那方面功能比较欠缺。
除了又啃又咬,别的也使不上劲,于是便想出一系列变态的法子。
他嫌秋荷脱衣服慢,便将其衣服撕碎……
一道惨烈的呜呜声,划破了黑色的夜空。
事毕后,秋荷躺在了血泊中,用残缺不全的牙齿死咬住下嘴唇,想忍下压抑不住的疼。
被动刑后,她的确想过一死了之。
可来到庄上,被赖独眼打了一顿,反而生起了活的希望。
像他和沈望舒这种人都活得好好的,自己做的孽,远没有这二人深重,凭什么不配活。
况且自己还要报仇,最起码要活到他们死为止。
强大的求生力,让痛不欲生的秋荷支撑起来,挪动着小碎步将一包药全都投进了酒缸里。
冷森的月光穿过破损的窗棱,折射到酒缸上,映出秋荷灰白白的一张脸。
转过一天,祝心妍正在进午膳,见巧儿进来要开口说话,忙条件反射地出手制止。
“得,有什么话,等我吃完了再说。”
可咬了一口肘子,瞧着巧儿那张脸便不由自主地反胃,恋恋不舍将食物放下。
怏怏道:“算了!先不吃了,你说吧!”
巧儿瘪嘴抱怨:“小姐这都过去一天半了,您也可以了吧!难不成以后吃饭的时候,都要一直避着奴婢。”
“哟哟!你还有理了,要不你一直提初……呕……那事儿,我能……哕……成这样吗?”
巧儿跺脚:“得!是奴婢错了,从今儿往后再不提那事儿。不过,还得提一嘴,您让给她爹娘送银子的事儿,奴婢可是办妥了。
那夫妻俩是个实诚的,对您千恩万谢,说要过来磕头呢!但身上带着白事,不方便才算完。还说要在佛前祈祷,让您平安顺遂呢!”
“哎!白人送黑人,也是怪可怜的,往后多照应些。”
提及初一的父母,祝心妍还是心软。
“初……”
刚起了个话头,怕祝心妍再呕,巧儿忙滞住。
“她的事了了。不过沈方仪那边却有了动静。奴婢听守角门的小厮说,前个儿丫鬟阿园,在晌午头里给了他一块碎银,带着装有饰的包裹就出了门。
说是沈方仪给家里的添补,但那小厮不信,就暗暗在后面跟着,眼瞧着阿园进了当铺。再出来时,那包裹就不见了。后来她当街雇了辆马车就没跟住。”
”给碎银,又去了当铺,再当街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