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晨身子软,不像少女时候,虽馨香,但青涩犹存。如今是真真儿的女人了。不算骨感,但条子顺,胜在高挑匀称,有肉的部位,都是男人喜欢的地儿。
厉坤头埋在里面,有点儿失控。
迎晨起先还能忍,忍无可忍了,一声嘤咛脱口,厉坤这才满意抬起头,一脸坏笑。
“你老是喜欢在这种地儿弄,烦不烦啊。”迎晨不满。
“你烦了”厉坤舔舔唇角,“我你挺舒服啊。”
迎晨抬脚就朝他肩头去,这个姿势恰好自曝其短,厉坤盯着她腿根,眼睛都红了。一礼拜不见,他受不住,把人扛起就出了浴室。
两小时后,被子大半边掉在地上,床单也到处是被揪成旋涡的形状。迎晨趴在床上,厉坤趴在她身上。
两个人,喘着气儿,心跳隔着骨骼血肉嘭嘭狂蹦。
厉坤侧着头,摸她被汗水润湿的头发丝儿,一缕一缕地夹去耳后,直到这张干净清秀的脸蛋全露了出来。
“小晨。”厉坤低低叫她。
“嗯。”迎晨眼睫都睁不开,敷衍地应了声儿。
厉坤摸摸她的脸,“难受”
“嗯。”
“那我再让你舒服一下”
迎晨翻了个身,不理。
她今晚好像有点不一样,厉坤能感觉到。
迎晨眯了一小会儿,恢复了精神,裹了件日式和服式样的睡衣下床洗漱。
厉坤来了瘾,什么都没穿,坐去飘窗上点了根烟。
迎晨在浴室问“客厅里的那些鞋垫都是你买的你买它们做什么”
“来的路上,瞧见一老奶奶在天桥上卖这些。”
农历新春将至,天寒地冻,夜晚十一点还下起了雪子。厉坤今天是打车来的,想着迎晨也没回,一个人无趣,干脆提前下车散散步。
这位老奶奶七十多岁,一头花白头发,瘦得都没形儿了,就这么坐在一张小马扎上,抱着身子等候生意。她怕城管抓,所以只用油面塑料袋铺地上,城管来了,就能迅速收起逃跑。
厉坤经过她,本是随意一瞥,但后头又倒退回来。
实在于心不忍,便把鞋垫全买了。
“不贵,总共才一百二十块钱。”厉坤往窗户外吐烟,星火明暗微闪,夹在他指间。“老人家挣个钱不容易,这都是她手工做的,一双就卖五块。”
迎晨笑他“善良男孩啊你。”
厉坤弹了弹烟灰,也笑“当时我在想,如果换做你,一定也会这样做。”
“你别把我想太好啊,”迎晨洗漱完出来,精精神神的,“我可小气抠门守财奴了。”
厉坤掐了烟,又往外呵了呵气,才对她招了招手,“到我这来。”
迎晨顺从,她一肚子的坏水儿,爬到他大腿跨坐着。
厉坤摸着她的脸,眼底含了情。迎晨歪着脑袋,勾着媚眼儿对他笑。
情人之间的暧昧,无声胜有声。
迎晨的和服睡衣往下滑,溜了左边的肩膀,光滑圆润甚是好。
厉坤伸手,从这半边敞开里探下去,在她胸上腻歪着捏了一把,然后飞快收手,脸不红心不跳的,好一个道貌岸然伪君子。
迎晨哪肯吃这样的亏,瞪着杏眼儿,毫不手软地抓住了他又立正的枪把,不轻不重的掐了两下。
“嘶”厉坤拧眉。
“下回你再弄我,我就弄它。”迎晨抬着下巴,像个女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