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孩子哄堂大笑,道“哦,赵小豪他的假名要娶娇娇做老婆了”
陈娇转头他“老公,老婆是什么东西呀”
连爹妈都没有的孩子,自然不知道老公老婆的称呼意味着什么。
他们也蹲在退潮后的沙滩上,互相说着小时候的苦恼。
陈娇的苦恼是“我听我爷爷说,我妈妈好像在广州打工。广州离我们这里很远吗我很想去广州妈妈。”
“广州也就那么回事,坐飞机很快的。”他叹了一口气道“你的爷爷奶奶对你很好,不像我爸爸。他只关心我后妈生的两个弟弟,对我却这么严格。我那天只不过是失手推了弟弟一下,他就把我罚到这里来”
“赵哥哥,我们这里不好吗”陈娇问道,好像不知人间疾苦的人是她。
“很好,其实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挺好的。”
他喜欢陈娇叫自己哥哥,好像真的有了个听话懂事的小妹妹一般。
到了暑假的最后一天,他要回去了,陈娇跑来给他送行,哭成了泪人儿,说“哥哥,你会回来望我吗”
他也恋恋不舍拉着她的小手“你放心,我明年放暑假了,就回来你”
这句话,他始终没有做到。
第二年,爸爸就让他去了国外读。
之后,他偶尔会在午夜梦回时,梦到那个小小的女孩。
想着她是否已经放下了麻花辫、她是否长高、是否已经走出了那个大山。是否遇到了一个心仪的男孩,愿意陪她过家家。
国外读,一读就是十五年,再次回到国内的时候,彼此已经长大,他又想到了她,遂让属下去打听消息。
属下告诉他“那个陈娇今年大专毕业了,现在在人才市场打零工,好像在到处在找工作。也投过咱们酒店的简历。”
他二话不说,打了个电话给人事部门的经理,收了陈娇当前台。
彼时,他根本没想到这个惦记了十几年的小妹妹,会以那样的方式重逢。
一次酒会过后,有人进了他的房间。
“赵总,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可要对我负责”
床上的女人寸缕不着。
一双妩媚的眼中全部写满了勾引。
她趁着他醉酒的机会,打开了房间,脱光了衣服,发生了这一切。
他最讨厌女人来这一套,偏偏还是上了当。
他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到了自己双目布满血丝,眼中有种莫名的恨意,吼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娇。”
这个名字,又让他瞬间觉得冰冷,一种从头至尾的寒冷彻骨。
十岁那年的记忆袭来,原本是美好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下一秒就被蹂躏得支离破碎。
他耐着性子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和女人之间,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陈娇挑拨地摆了个姿势“赵总,您我也长得不错,不妨,您就把我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