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饭馆的老大儿子娶了娄半城,虽然‘半城’只是他人给予的一个别名。”
在北京的旧城区,他是一个大商人。
“因为我爸爸手下的一个轧钢企业少了位厨师,所以就调动了他过去,他便从豪华酒店的主厨转为了工厂食堂的厨子,这也算是迫不得已的转变。”
“我那时可真是被控制住了!”
“要等之后,这样的协议才能作废。”
“我也差不多,我爸爸叫我专研四川菜肴,解放后这些合约都被废弃,他也就把我带到了钢铁厂里工作。
后来不久实施了公共私人合作,重工业部门则是最早一批改革的行业。”
“鉴于有一定手艺,我一开始就被评为七级厨师,在当时级别是从第十级排到第一级。”
“我到了二十岁那年,就已经晋升到了第六级。
这在那个厂里已经是顶峰了,但我并未因此停滞进步的步伐,仍旧刻苦研习厨艺。
即便是结了婚,我也没有停止研究。”
“或许在北京其他角落我不敢说我多么出名,但在东直门里外,提到何宇柱,没人不认识。”
“办个酒席只要收五个单位的钱,而这笔数目几乎等于我好多个月的工作酬劳。”
“所以说,若您认为这不合理,您可以去找相关部门投诉,我自己可完全觉得没问题。”
何宇柱亲自举起了酒盅,一口气喝了下去,抿抿嘴唇说:“比如这瓶茅台酒,说真的,即使别人送我我也不喝。”
“老哥你就别挑剔了,我对于这种香型并不感兴趣,我更偏好西凤酒。”
“你如果早说就好多了!”
江德福笑着回答,感觉到这位未来姻亲相当容易相处,尽管有关和安欣的事情让他颇为头痛,但平时不会特别提到。
这样的亲家真是一点都不惯着他!
“西凤酒……想到了!”
江德福兴奋地起身去找酒。
何宇柱转向一脸吃惊的说:“之前你为何不提出此事,现在又怎么想起来说这事儿了?”
“还不是因为你个人受到损失,觉得难受吗?但现在大多数人受益,你又能算个什么角色?”
“咱们国家周边那些敌对势力都无法奈何我们,不也在和我们建立外交关系吗?”
“所以呢,你也该向前看!”
“别听他的,我们接着喝。
我改喝西凤了!”
江德福回来拿着酒,再一次给何宇柱满上,“来……”
两人又是一阵交杯,桌面那些尚未触碰的菜也被冷落一旁。
他们赶紧催促旁边的人开始用餐,安泰吃了一口,感叹道:“哇,确实好吃,真是美味极了!”
“欧阳,你也快试试,何师傅不是吹嘘,他的厨技是真的非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