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邢舒死了!”
“啪嗒!”
盛南乔手里的牙膏掉地上,惊异地盯着笑得胜利的叶千渝。
她脸上笃定的笑,让盛南乔狐疑又震惊。
叶千渝笑声有些尖,眼睛压着股兴奋,仿佛叶邢舒真的被她所杀,“你不相信?那就等会看看他会不会出现。”
在盛南乔的半信半疑中,随着外面的哨声集合。
她的视线一直在寻找着叶邢舒的身影。
“寒城,你气色有些差,是不是叶邢舒伤你太狠了,晚上没睡好?”叶千渝像无处不在的苍蝇,在顾寒城耳边嗡嗡地叫着。
大家集合后,司度也姗姗来迟。
跟前面吹哨的教官交换了下,就由他来领队。
司度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疲倦,深黑的眼一扫,并没看到叶邢舒,“叶邢舒呢。”
盛南乔立即去看身边的叶千渝。
叶千渝纵然表现得很平常,但在司度的目光下还是有点忐忑。
可想到司度也因为盛南乔厌恶叶邢舒,想必知道这事后,他也会非常的感激自己。
如此一想,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顾寒城的眸光飘向了远处,方向正是河流所在的位置。
司度看所有人都沉默,问顾寒城:“他人呢。”
“……不知道,昨晚就没回宿舍。”
顾寒城这话说得有几分心虚。
司度盯着他看了会,拿起本子,给叶邢舒记了一笔,哨声一响,正式进入了训练的状态。
期间,顾寒城和盛南乔都很是心不在焉,他们的一举一动落在司度眼中,就像是背地密谋了什么事担心被人揭穿般。
午间。
赵翊宁跑到顾寒城面前,急声问:“邢舒呢?”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跟他同个屋睡吗?他上哪了你会不知道。”
顾寒城拧眉:“我不是他的监护人,他上哪是他的自由。”
赵翊宁知道有点迁怒于人,缓和了语气问:“那你最后看到他是什么时候。”
“晚饭后。”
顾寒城不想回答赵翊宁任何问题。
赵翊宁抓住了要走的他,不愿怀疑的道:“寒城,我知道邢舒对你有时候做得有些过分了,可是他对你的心绝对是真的,你看看,你对他多恶劣,他也没想怎么着你。”
“如果换成是你被他觊觎,你又是什么滋味,”顾寒城霍地回身,咬牙道。
赵翊宁气势一下弱了下去,“这不是没看上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