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完成了这件事,时立彻底放松下来,任由身子深陷在沙发之郑
白比赛高度集中精神的疲惫感,以及微醺的状态让他有些想要眯眼睡觉。
但是睡不着,因为蘑赛菇唱歌着实有点难听。
调是那个调调,但终究感觉哪里好像不对。
此时站在桌子上的这个红菇人,正在放肆的高歌着,草人着叼着烟站在桌边摇头晃脑的伴着舞。
曲目是某胡姓歌手的《你要的全拿走》。
据这首是它与草人兼职表演时的拿手曲目之一,不过他还没有机会亲耳听过。
【一年两年三年~】
【已经沉默寡言~】
【好聚好散听着也楚楚可怜~】
这时歌曲正要唱到最高潮的部分,蘑赛菇突然熟练的一甩麦克风,递到了草人嘴边。
【看见的都在消遣特价卖出不管它贵贱一个接着一个一排接着一排的清点在消灭关了门,草!】
一大串烫嘴的歌词从草人嘴里连珠炮似的喷射而出。
蘑赛菇:【我们两不相欠~】
“?”
时立当场酒醒了大半。
啥玩意?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草人么?
原本他还以为这两人表演的唱歌节目,无非就是《最炫民族风》那种,草人就负责个“留下来,草!”之类的。
结果话都不利索,唱歌却这么6?
真不愧是迷之物种。
最终大伙又继续喝到了深夜。
等回到家睡到第二中午醒来,时立才发现草人不见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当时自己姑照顾不省人事的蘑赛菇和史蕾姆,忽略了那个还有自主行动能力的家伙。
幸好等到他与蘑赛菇正在吃午饭的时候,这家伙才终于回到了家。
看上去并没有缺胳膊少腿,就是脚步轻浮,全身草毛乱糟糟的,脸上、身体多处还带有红唇印。
还没等时立开口吐槽,手机便响起。
拿起来一看,是牌馆主管的电话。
……
……